“你再檢查一輪,確保沒問題了就辦出院。”
有係統在,褚歌當然能夠保證羅伊的健康。但是有些流程還是需要走的。
比起羅伊,褚歌想要出院才有困難。
為了不被人當怪物,他一直壓製著自己恐怖的恢複能力,所以表麵上他還是一個重度燒傷患者。
這情況,離達到出院的標準差了不是一點半點。
“那你呢?”
羅伊扯了扯褚歌身上的繃帶問道。
褚歌自信一笑。
“我有辦法!”
就在褚歌和羅伊親密地聊著天時,在這座城市的另一個地方,另一場有關褚歌的話題也在進行著。
“恩公,我搞砸了,這個褚歌當真難殺,我的後手都沒有徹底把他乾掉。”
一間位於大樓頂層的豪華複式彆墅內,摘去偽裝,同樣是滿頭滿臉灼燒,麵目全非的殺手張山正向一個長相英俊的年輕人彙報。
“是我能力不足,沒有替恩公除掉褚歌,請您責罰。”
張山單膝跪地,言辭誠懇,沒有為任務失敗推卸責任。
他也沒有提自己的付出,提身上那帶給他劇痛的大片燒傷。
“這不怪你,是這個褚歌隱藏得太深了。我相信你的實力,我可是看著你一步步成為殺手界傳奇的,影子。”
年輕人從巨大的落地窗邊走開,在一旁的櫃子裡取出一套銀針。
“你連續兩次出手都讓褚歌逃了,說明這次他命不該絕。”
他隨手一甩,數十根銀針直接紮在了張山身上。
“嗚!多謝恩公幫我壓製傷勢。”
銀針入體,張山先是全身一顫,然後所有疼痛都神奇地消失了。
這不是他第一次見識眼前人的手段,他如今的實力,就是在這個年輕人的幫助下提升起來的。
張山的這個恩公年紀輕輕,就有一身驚為天人的醫毒修為。
特彆是那一套出神入化的神奇針法,讓這個不足20歲的年輕人有醫神之姿。
他叫高林鬆,身懷絕技,重返魔都,隻為拿回屬於他的一切,替父母報仇。
他要向褚歌複仇,毀滅褚歌的一切,看著褚歌在掙紮中生不如死。
在聽到張山回報褚歌沒死時,最開始他是憤怒的。
等到他知道褚歌全身燒傷嚴重毀容,又覺得沒乾掉褚歌還是件好事,心中更是立馬有了更加陰毒的手段來對付褚歌。
他這才沒有責怪張山的失手,將滅口臨時變成治療,還交代他好生休養,不要太過自責。
“暫時的失敗不算什麼,就當是讓那惡賊多活一段時間吧!哼哼,他活著也好,等他體驗夠了毀容的痛苦,我再取他狗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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