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清寒轉身離開,並未答應,他自己心裡也沒譜,做不到的話又如何應下呢。
“唐嬤嬤,他們二人一天都施什麼樣的刑罰?我看著才幾天,怎麼人就這樣了?而且少主不是說夜公子隻是觀刑的。”
宴清寒心下疑惑便直接問道。
“宴公子有所不知,他們二人犯下大錯,少主饒他們不死已是格外開恩,封公子的刑罰當屬重中之重,每日都要鞭打五十鞭子,五十大板,夜公子觀刑後無法忍受封公子受刑才央求我分擔一部分在他身上。”
宴清寒想每日如此從不歇息也不上藥那也打不到三個月人就沒了吧,那還不如讓人直接死了呢!唉。行吧,他儘力試試吧,他也不想多管閒事,可是這麼一看他倒有些於心不忍了。
宴清寒回到星月閣的時候,李沐言已經帶著蕭北離外出辦事,他就轉身又去了廚房學做了冰燉雪梨,想著最近李沐言有些咳嗽,喝些總是能緩解一些。
當李沐言步入書房時,宴清寒破天荒地主動迎上前,端正行禮,
“清寒見過少主。”
李沐言看著宴清寒想著這人轉性了?
“少主,你最近有點咳嗽,我給你做了冰糖雪梨,你嘗嘗,雖然可能味道不怎麼樣!”
宴清寒說的是實話,他做的東西目前也都隻是能吃的程度,今天也是想著這樣比較有誠意,才硬著頭皮學做的。
“難得清寒都學會關心人了!”
李沐言難得展顏一笑,輕抿了一口,覺得還可以,又喝了一大口。
“說吧,有什麼事要求我?”
李沐言溫柔的笑著說道。
“呃,恕我直言少主是否真心想要封染和夜景和死?”
宴清寒沒想到李沐言居然猜到了,難道自己的心思這麼容易被看出來嗎?
“沒有,不然直接賜死不好?”
李沐言不解宴清寒為何有此一問。
“不瞞少主,今日我去看了他們二人,他們情況很不好,新傷疊舊傷,從未上過藥,日日都有杖刑和鞭刑,我認為神仙的身子也扛不住!早晚會死。”
宴清寒說出自己的判斷。
“哦?杖刑和鞭刑就會死嗎?”
“少主,一個人一日五十杖和五十鞭是否有些過多?我知道不該插嘴,但是既然您不想讓他們死,不如就減輕刑罰可好?”
宴清寒怕惹李沐言生氣解釋道。
“一個人五十或許是多,但是不是兩人共同承擔呢?算了,我們去一趟誡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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