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李沐言把蜂蜜澆築在他的傷口上,又讓人拿來螞蟻,隻一瞬,華清就尖叫出聲,這種未知的恐懼才是最可怕的。
旁邊的殺手再也忍不下去,
“我招我招,是永王,永王花了萬兩黃金買你性命!”
“我就值這點?她有那麼多錢嗎?”
李沐言接連兩問把殺手都問懵了。
“既然招了,墨殤,讓他吐乾淨,簽字畫押,再送去大理寺。”
“華清,你招不招啊?”
“呸,你才叫華清,華清早成了冤魂!”
“你這個沒骨氣的,我們組織怎麼會有你這個膽小鬼。”
“那你就與你的勇氣長眠吧。”
李沐言抽出墨殤的劍直接給了他一個痛快。
——
太女殿下遇刺,女皇震怒,下令大力徹查,太女殿下親自在大理寺審問刺客,最終將調查情況呈報給女皇。
“是永王一個人?”
女皇雖然知道不是她永王就是陳王,但是永王一向在暗,如今覺得倒有些心急了,不太像他的手筆。
“是,不過兒臣也覺得蹊蹺,審訊如此順利,包括證據買凶的證據和錢款都很輕易的查到了。”
“哼,總歸她是跑不了了。沐言,你可以光明正大地將她逮捕歸案。”
“參見皇上、殿下。”
大內總管得了消息要事求見。
“什麼事?”
“永王主在府中歿了,據說是正與家中小侍行歡好之事時突然斷氣的。”
“哼,她倒是會挑時候。”
“沐言,永王就算是死,她的這些罪證我們也要清算,她的夫侍們也難辭其咎。”
——
永王府
“你個浪蹄子,就是你害死了王主,上次王主就是昏迷在你的床上,一定是你,我要你給王主陪葬。”
正君命人將那軒兒按住,讓人拿了綢帶要絞殺了他。
軒兒拚命掙紮馬上就要斷氣的時候,突然闖進一群侍衛製止了,並說奉皇命請他們去院中接旨。
“你們算是個什麼東西,我是永王府正君,你們敢命令我。”
他不知怎的總覺得這聖旨來的蹊蹺,王主屍體還是熱乎的呢,這聖旨是何意?不由得他多想,兩個侍衛直接將她帶離屋子,往院中拽去,一旁的軒兒總算脫了困,長出一口氣。
李沐言帶著大理寺的人以及侍衛拿著聖旨去永王府宣讀聖旨,永王的夫侍們在她麵前密密麻麻跪了一排,院子都快跪不下了。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今永王犯上作亂,不思恩報國,反行悖逆之事,行刺太女,其罪當誅,著貶為庶民,所有夫侍與子嗣皆貶為官奴,充入教坊司,沒收永王府全部財產,欽此。”
霎時哭聲一片,大家不是在哭永王死了,是在哭自己的命運,更有甚者站起來喊道,
“殿下,饒了我和孩子吧,這孩子就不是永王的。”
李沐言聞言還震驚了下,立馬有侍衛將此人按下,早就聽說永王身體虛,沒想到她才是那個沒法有孩子的,也不知道究其一生爭得是什麼?
李沐言點了幾個人,那幾個人起來後站到了李沐言身前,既然安排怎麼可能就安排一個人,隻不過每個人被安排的任務不同罷了。
其中一人得到的命令便是在永王的飲食中下越來越能吃的藥物和一些喜歡那種事的藥物,不過就算不加把火,那永王也好這些,隻是這些加快了她的臟器衰竭,才會導致在行那事時由於過於激動直接心臟猝死。
二王之中也算是除去一人,剩下的李沐言有都是耐心,他相信邪不壓正,她和陳王那筆賬可不會像便宜永王這般便宜了陳王去,好歹永王倒是死的舒爽,死得其所了。
待一切塵埃落定後,女皇又與李沐言商量迎娶樓景辰一事。
“母皇~這件事有什麼著急的,您不說樓太傅不著急嗎?”
李沐言都撒起了嬌想著如果可以的話,能拖一天是一天,他真怕那個小鬼來了之後把她的太女府鬨得雞犬不寧。
“那就過完中秋,你也該娶正君了,不能再拖了,如今隻剩陳王,我們更要將樓太傅拉到我們這,這點道理你不懂?”
“兒臣明白,那就中秋之後吧。”
李沐言想著能消停幾天是幾天,雖然隻除去個永王,但是也算是一掃一直以來的陰霾,自打來到京城,就感覺哪哪掣肘,朝廷上很多事都受到牽製,甚至連自己與夫侍的安全也受到威脅,更鬨心的就是躲不掉的各種賜婚。
李沐言不打算回王府,先去了趟雅思閣,讓她沒想到的是樓景辰也在這,與平時這走走那晃晃不同,這次居然認真的坐在庭院裡跟其他公子學著彈琴,李沐言看著不禁笑出聲,還挺像那回事的。
樓景辰看到了李沐言立馬興奮的站起來,眼睛如綴滿了滿天星辰注視著李沐言,倒是給李沐言瞧得有些不好意思。
“咳咳。樓景辰,你在這沒給彆人添亂吧?”
樓景辰小跑過來,站在李沐言身前,
“殿下怎麼能這麼說我,我是那樣的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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