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府後,李沐言直奔北山居去看蕭北離,蕭北離一直在昏迷中,李沐言很是擔憂,但是路子悠跟她各種保證蕭侍君沒有性命之憂她才勉強放了心。
李沐言坐在蕭北離床邊,看著他摸了摸他的額頭,確實高熱也退了,剛要收回手,蕭北離就抓住了李沐言的手腕睜開了雙眼。
“殿下。”
聲音虛弱極了,但總算是醒過來了。
“你醒了,覺得怎麼樣?你已經昏迷三日了,說你是不是故意不想醒來,好讓我惦記?”
李沐言看蕭北離醒了過來放下心也有了調侃的心思。
“這都被殿下發現了,殿下可要饒恕臣侍,咳咳。”
蕭北離沒說兩句話就發現嗓子乾癢,忍不住咳嗽出聲。
“江流,倒點水過來。”
李沐言吩咐道。
江流拿著水走過來,打算把蕭北離扶坐起來喂他喝,李沐言直接接過水,喂給蕭北離。
“謝殿下。”
蕭北離看著李沐言親自喂他心下感動,眼睛含情脈脈地看著她。
“這麼看著我乾什麼?你現在的身體可承受不住,給我老實的養傷。”
蕭北離其實沒往那上想,聽到李沐言這麼說瞬間明白了她的意思,他就是再想現在的身體也容不得他,不過他真的很久沒跟自己的妻主親近了,這種甜蜜溫馨的感覺真的久違了,如果受次傷就能重新獲得妻主的關心,那麼他覺得受多少次傷他都甘之如飴。
“殿下您是故意取笑北離,北離傷成這樣,可沒有那個意思。”
“哦?那你就是不希望本宮過來了?也不希望為本宮侍寢了?那以後本宮還是去彆處吧。”
李沐言將茶杯遞給江流,隨意說道。
“殿下!咳咳。”
蕭北離一聽李沐言說不來這了有些著急,就又引起了咳嗽,畢竟這一劍傷了肺腑,要想實打實的痊愈且得一陣子呢。
“好啦,不逗你了,過幾日就是中秋了,本宮得去宮裡就不能與北離一起過節了。”
“中秋當日殿下會帶誰去宮裡一起出席夜宴,殿下現在並無正君,應該會帶側君一同進宮吧。”
蕭北離邊說著心裡便不是滋味。
“瞧瞧你,剛給你點好臉色,你就又開染坊,北離,你要是總這樣善妒本宮可不喜歡你了。”
李沐言突然嚴肅地對他說,北離什麼都好,就是嫉妒心太強,以前對宴清寒,現下恐怕隻要是自己召幸過得他都會起了妒忌之心。主要是後宅不寧,家宅不安,也會過多耗費她的精力。
“沐言,你知道我一看到你跟彆人在一起時,我的心都碎了,好疼,真的好疼。”
蕭北離說著有些感傷,拿著李沐言的手放在自己胸口。李沐言有所觸動,但是她也不想縱容,雖然這一切源於蕭北離喜歡她,但是她不可能隻有他一人,那就隻能讓他來改變這種心態。
“北離,如果你想跟我在一起好好生活,就必須接受我的後院還有其他人,如果你接受不了,那麼一切免談。”
“殿下,北離會慢慢從心裡接受的,但是您給北離一些時間,北離想跟殿下長長久久永不分離。”
蕭北離聽到李沐言自己說著讓他接受其他人的時候,心裡擰緊快要不能呼吸,但是他也知道,他想要跟李沐言和好如初就隻能慢慢接受她的一切,包括她的夫侍們,那他就要做那個殿下最喜歡的。聽說因為殿下帶了一個教坊司小倌回來後,宴清寒就與殿下置氣很久了,這不正是自己的機會。
“好,北離能這樣想,我心甚慰,沒有一個妻主不希望後宅和睦的,以後你可以多幫我照顧李家的生意,等你好了,我父親的產業還是需要你幫我繼續打理好嗎?”
“能幫上妻主的忙,是北離一生之幸,北離可以叫沐言妻主了嗎?”
蕭北離像得了糖的孩子,目光狡黠泛著精光。
“瞧瞧你,我還怎麼說不許,不是直呼我的名字就是叫妻主的,私下裡可以。”
李沐言佯裝生氣,最後還是允了。
蕭北離不再收斂連忙抱住李沐言,頭搭在宴清寒的肩頭笑的很得意,隻是有些用力又碰了傷口,劇烈的咳嗽起來。
“好了,多大的人了,怎麼也像羽安莽撞起來,注意傷口養傷要緊,等你傷好了不會放過你。”
李沐言摟著人幫著蕭北離順順氣又拍了拍他的背說道。
“不對,妻主,您還沒告訴北離你會帶誰進宮赴宴呢!”
蕭北離可沒忘,決不能讓李沐言打岔過去。
“得寸進尺。”
李沐言倒也沒生氣用自己的折扇點點蕭北離的腦袋,轉身離去。
李沐言晚上又宿在了染楓居,自從打算讓封染為她生個孩子,她幾乎之後每晚都宿在封染那,很多人都覺得封侍夫被提位份指日可待,下人們對待染楓居也有了變化,隻有封染自己清楚,根本不是他們想的那回事,這是殿下變著法的報複他呢,還能有人什麼比生下仇人的孩子更能報複人的?
“怎麼,今晚格外不專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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