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之前都相處的很好,有啥話也從來不藏著掖著的,王建軍也是脫口而出,沒過腦子。
“嗐,沒事,我還能跟你們計較這些啊!”
於鬆榆心裡不難過是假的,王建軍說的時候她的心裡還是刺痛了一下。
“也是,咱小榆大人有大量,可不跟你似的,這麼大個人了,說話還不長腦子!”
李秀珍忙著打圓場。
“對了,你們今年回家不?”
於鬆榆岔開話題,她打算考京市大學去找楊慶和的事,他們都知道,也不必多言。
“不回了,秀珍大著個肚子也不方便。”
王建軍坐上炕沿,跟倆人一起聊天。
“也好,那咱們今年可熱鬨了!我爸媽過兩天就到,王昭然也跟咱一起過,正好你們也在,咱也算是團圓年了!”
“好是好,地方夠住不?”
王建軍對自己一直住在於鬆榆家裡的事耿耿於懷,他擔心人家父母來了沒地方住。
“咋不夠啊?那麼多間房,咋還不能湊合湊合,再說了,奶奶還給我留了一套房你們忘了?再不濟,王昭然那也能住人啊!”
幾人一邊吃著板栗和鬆子,一邊天南海北的聊著天,屋裡傳出一陣陣的笑聲。
“不好了,不好了,於知青不好了!”
幾人聊的正開心,門外突然傳來不合時宜的叫喊。
“咋了,出啥事兒了?”
於鬆榆速度極快的攔住在門外叫喊的女知青,生怕有什麼不好的消息,驚動了李秀珍肚子裡的孩子。
“於知青,廣播站的那個鄭知青,被抓了!”
“啥?因為啥被抓的?”
於鬆榆第一反應是,鄭成秀偷看禁書被發現了。
“說是非禮女同誌!”
說彆人於鬆榆可能還信,可是鄭成秀,那打死她也不能信啊,他可是gay。
“今年的返城名額下來了,就兩個。那個張翠英自從知道你回來了,整天神神叨叨的,天天嚷嚷著要回城,都魔怔了。還說她必須回城,讓我們都不能跟她搶,有人要殺她啥的。誰會搭理她呀,她就自己找到村支書那,想走後門。”
兩人一邊往村部趕,一邊說,女知青氣喘籲籲的。
“然後……”
女知青喘了口粗氣,繼續說。
“她就自己送上門,讓村支書睡,原本以為神不知鬼不覺呢,結果村支書不辦人事,睡了她也不把名額給她。她知道以後受不了,也不顧顏麵了,就在知青點大肆宣揚自己被支書睡了,說支書說話不算數啥的!”
“然後呢?”
“支書惱羞成怒,愣說那事不是他乾的,那晚他們約在大隊部後麵的廂房裡,黑燈瞎火的,支書說他根本沒去,睡了張翠英的另有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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