冗長的會議終於結束,神父慷慨激昂的演講並沒有持續太久,畢竟畫餅充饑無法真正滿足執事們的需求,他們更關心的是實實在在的福利。
會議結束後,執事們紛紛散去,急於將討論的策略付諸實踐。
而在怪群中,單眼魔娃花花卻怒氣衝衝地離開了會場,暗自發誓一定要揪出散播謠言的家夥。
魔蛙立即發動了所有小弟,展開了地毯式的搜索,追查謠言的源頭。
經過一番調查,他們終於鎖定了目標——守城的精靈阿貴。
原來,李鳴在散布謠言時,一直用著阿貴的臉,導致魔蛙誤以為是阿貴散播了謠言。
夜幕降臨,黑暗籠罩著大地,魔蛙帶著幾個小弟,鬼鬼祟祟地來到了阿貴的家門口,準備實施他們的計劃。
“老大,我們真的要綁架阿貴嗎?”一個小弟有些害怕地問道,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他可是守城精靈啊,萬一被發現了怎麼辦?”
“怕什麼!我們可是邪神教的呱!”
魔蛙一把推開阿貴家的木門,氣勢洶洶地走了進去,身後的幾個小弟緊隨其後,他們的臉上都帶著一絲緊張和興奮。
阿貴正坐在壁爐前烤火,享受著溫暖的火光,突然看到魔蛙帶著一群小弟闖進來,頓時嚇了一跳,手中的火鉗“當啷”一聲掉在了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還沒等阿貴反應過來,魔蛙身後的小弟一擁而上,將阿貴五花大綁,動作粗暴而迅速。
阿貴被綁得結結實實,動彈不得,隻能任由他們將自己拖出了家門。
而此時,躲在暗處的李鳴正注視著這一切,他一直隱身蹲守在阿貴家外麵,觀察著魔蛙一夥怪的行動。
“穿長褲打圍巾的粉色蛤蟆精?這玩意兒還真夠辣眼睛的。”李鳴躲在陰影中,看著魔蛙一夥遠去的背影。
他開啟了[潛行]技能,悄無聲息地跟了上去,準備繼續觀察他們的行動。
魔蛙一行怪將阿貴押到了一處隱蔽的安全屋裡,這個地方非常偏僻,很少有怪會來。
阿貴被綁在木樁上,瑟瑟發抖,驚恐地望著麵前這隻獨眼的粉色蛤蟆精,心中充滿了恐懼和不安。
“說!是誰指使你散播我的謠言!”魔蛙瞪著它那隻巨大的獨眼,惡狠狠地質問道,語氣中充滿了憤怒和威脅。
阿貴一臉懵逼,“什麼謠言?我不知道啊!”
他完全不知道魔蛙在說什麼,心中充滿了疑惑和不解。
“你還敢裝傻呱!”魔蛙怒吼一聲,一巴掌拍在阿貴的臉上,巨大的力量直接把阿貴拍飛了出去,撞在牆上,半天沒緩過勁來。
“咳咳…”阿貴吐出一口鮮血,虛弱地說,“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他感覺自己的身體仿佛散架了一般,疼痛難忍。
“老大,我看他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一個小弟湊到魔蛙耳邊,陰險地笑道,“不如…我們給他點顏色瞧瞧?”
魔蛙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點了點頭,同意了小弟的建議。
幾個小弟獰笑著,拿出各種顏料,準備對阿貴嚴刑拷打。
“你是血色精靈吧,如果你變成了白色、綠色精靈,那麼會怎麼樣呢!”一個小弟邪惡地笑著,手中的顏料滴落在阿貴的身上。
“啊…彆…饒命啊…”阿貴發出淒厲的慘叫聲。
李鳴就蹲在外麵的牆腳,沒有跟進來。他擔心這些地方有它們設下的警報手段,現在能聽到內容就沒問題了。
魔蛙審問了半天,也沒能從阿貴口中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它氣急敗壞,一口將阿貴吞了下去,試圖用這種方式來泄憤。
“呸!真難吃!一股草腥味!”魔蛙嫌棄地吐了吐舌頭,帶著小弟推門而出,離開了安全屋。
“老大,沒有找到線索,現在怎麼辦?”一個小弟問道,語氣中帶著一絲擔憂。
“沒有線索就是最大的線索,那些家夥想通過這種方式來削弱我,我就不會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嗎!等著瞧吧,我也會給它們弄幾首‘好歌’聽聽,呱!”
魔蛙陰險的一笑,綠豆般的小眼睛裡閃爍著狡黠的光芒。
“老大英明!”周圍的小弟們齊聲讚歎,語氣中充滿了敬畏和崇拜。
“你們就不用去調查這種事了,多拉點怪頭入夥,去通知那些準備入教的成員,三天後去城外凋零小河橋參加入會考核。”魔蛙揮了揮手。
“是,老大!”小弟們齊聲應道,然後迅速散開,去執行魔蛙的命令。
隱藏在暗處的李鳴將這一幕儘收眼底,心中暗道:“凋零小河橋?入會考核?”
他默默地將這些信息記在心裡,準備讓果果去接觸一下那些小弟,務必拿到入會的邀請。
接下來的兩天,李鳴像個幽靈一樣,緊緊地綴在魔蛙身後,寸步不離。
跟蹤的過程雖然枯燥乏味,但收獲卻頗豐。
李鳴發現,這魔蛙不僅是邪神教的小頭目,還和深淵世界有名的地龍商會勾結甚深。
更讓李鳴感興趣的是,魔蛙每天晚上回窩後,都會拿出一個小本本,認認真真地寫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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