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如期而至的旅途,就這樣實施了起來,坐在靠窗的地方,看著沿途的風景。也不知過了多久,總算來到了縣城,又是乘坐大巴車來到景區門口,呼吸著來自大自然的氣息,多少有些心曠神怡。隻不過,一顆不安分的心卻讓眼睛在人群中尋覓著什麼,卻始終不見蹤跡,本打算就此作罷,隨便拍些照片,就此打道回府的時候。熟悉的車就出現在眼前。
這不就湊巧了嗎,大頭也就上前打個招呼,就說:“你怎麼也來了啊,是來休閒的呢,還是搞事情啊?”話剛說完,從副駕駛上下來一個人,大頭就知道,該來的還是來了啊。這就招呼著司機借一步說話,這也才知道,原來還有這麼一檔子事呢。大頭就說:“我就不知道了,你的目的完全可以在本地解決,你為什麼舍近求遠呢?”司機則說:“這不是趕上了嗎,要不過會兒,找個地方小聚一下,順便商量點事唄!”大頭就說:“好啊,我看就在夜間廣場上聚首,探討一下,這次的行程安排吧!”
說罷,這就收拾好東西,各自享受不同的風景去了。隻不過,在大頭看來,這算是因禍得福吧,就好像一個人在情場失意,戰場必然得意一般,開始搞事情吧!首先通過短暫的介紹,大頭就感覺,這次的故事,有點意思啊。故事梗概就是,彼此從物理距離上來講,算的上是同城,但一個在黃河之北,一個在黃河之南,一個是業務的開創者,一個則是私營車主。怎麼相遇的呢?
隻是,一次偶然的機會,作為自由自在的車主,發現路邊沮喪的她,這就搭把手,送來一份特彆的邀約。就這樣有了接觸,也漸漸地發現,其實她有些畫地為牢的嫌疑,一方麵在加盟的條件下,她對經營有著獨到的見解,但卻多少不善於交際。所以,車主私底下才有了這次大膽的嘗試,相約到山上來散散心。也正是如此,大頭就回複說:“真不知道該怎麼說,其實,從你的表述來看的話,你這是擁有了一顆獨一無二的‘魯伯特之淚’,隻可惜,你得選擇性失憶,還有少不了的包場情節。”司機就說:“這個嗎,不太難,隻是,我想知道,具體如何運作啊?”
大頭就說:“你得包裝自己,當然了,你也需要更新換代,我敢說,你就是一張活地圖,但你從沒想過涉獵新的內容。”司機研師傅這會兒就說:“我也想過啊,但,有時候真是說不出口啊,”大頭這時候,就說:“這就是你還沒有膽識了,首先,你得改變自己的認知,得添加一個類似城市代言人的身份,其次,就是提供方便,以及適當的做點‘私活’。”研師傅就說:“看來,你也是又蠻多想法的,你能細說說到底該做些什麼呢?”大頭就說:“這個嗎,不太好說,但有一點是可以被承認的,這就是記錄的方式,它可以是文字的描繪,視頻的講解,還有打卡拍照等等的手段,都可以輔助於彼此的聯係,但有一點需要注意,這就是或許有那麼一個地方,能讓彼此卸下疲憊,容下一份愜意。”研師傅也說:“沒那麼簡單吧,你就說說,有關攻略方麵的事情吧!”
大頭就說:“你還真想照此執行嗎,那可得接受‘年檢’啊,你也是知道的,彼此走到這一步不容易啊,雖然也有過拌嘴,有過一些不愉快的經曆,但有些真不能明說啊。”停了一會兒,大頭又說:“這會兒,也不早了,你說是到小燒那兒來一把烤肉,還是,驅車吃一頓手抓呢?”研師傅就說:“這是餓了吧,我最近找了個好地方,也是剛剛營業,還有活動,怎麼樣去品嘗一番吧!”大頭聽到這,就說:“就這會兒功夫,你能做到活學活用,真不賴啊,隻是,我不太願意做那電燈泡,還是帶上她去吧。”隻是剛要分彆的時候,大頭還是耳語了幾句,研師傅聽後就點了點頭。
這下好了,又可以借此機會搞事情了。但,轉念一想,大頭就一拍腦門,連連說:“錯了、錯了、錯了,既然這樣,隻能借機會把人支開,之後才好做文章啊。”但就在琢磨的時候,不知不覺間,就來到了店門前,大頭參觀了一番之後,跟相關負責人聯係過後,心裡的石頭總算落地了,接下來就耐心的等電話吧。
也彆說,比大頭更上心的人,那是更加的上心啊,不到幾天的功夫,這就打來電話了。大頭就說:“研師傅,怎麼樣,對方有閒工夫了吧,可以出來轉轉了吧!”研師傅就說:“那當然了,至於要如何做到,這就請你先約她到飯廳,之後按照說好的,慢慢來唄。”而不知道的地方是,這裡已經被“設置”好了,這就準備上演了。
隻可惜,越是在這樣的時候,意外就越是會如約而至。來自遠方的等待,終於有了回應,打算驅車來看大頭了,而眼下的事務,又到了較為關鍵的時候,而更為蹊蹺的地方,就在於這一切都沒有逃過好友的眼睛,他湊到大頭身邊說:“大頭啊,你去吧,反正你也清楚,我給你找的房子在哪,到了之後,自會有人接待你,彆忘了,我們可是‘玩家’,要乾的漂亮一點。”大頭就說:“那這裡的時間,就交由你來解決了,同樣的話,我不想說第二遍,所以,好好的處理一番,彆忘了收尾款。”
而等見到了車站,見到了朝思暮想的人之後,大頭多少有些不敢置信,真跟照片上的一樣。也就是如此,大頭骨子裡卑微的部分就出來搞事情了,首先就是謊稱自己隻是一個接待方麵的人員,對於其他事物一概不知,或許對方還在路上,一會兒就來。就這樣灑脫的離開了現場。
也必然在後續的工作當中,給對方帶去便利,有時候是采購了一些必需品,隻限於送到樓下,以短信的方式提醒對方下樓來取。而有時候,自己又會化身為那個在線上對其噓寒問暖的好好先生。而這一切,卻讓身為發小的小夥伴們多少有些看不下了,總想找個機會,挑明了這事,而始終會被大頭給攔截,他說:“幾位,彆忘了,我是喜歡淋雨的孩子,而她卻始終需要有人為其撐傘啊,更不能說,在某種程度上來講,她在這件事上的付出要比我的大,因有此殊榮,彆說了,來喝點吧!”雷子就說:“也是啊,要不然怎麼會有在周末派對上,跟唱的人呢,更不必說,耍點花活的人也是你啊。”大頭就:“這多有樂趣啊,但時間到了,我是得走了。”說著,就離開了這裡。
當一個人回到隻屬於自己的的房間之時,看著自己收集來的記錄,想著接下來還要做些什麼呢?不好說,也就隻好,接手了下麵的一個委托。但意外的情況,又不期而遇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
大頭從接觸中,隱隱的發現,似乎委托人是存在不穩定的因素,這也才展開了對其的“調查”。而通過特殊的途徑得知,此人真的有點小問題,這就好辦了,拒絕此次委托,隻不過,就是感覺疙疙瘩瘩的,不是很舒服。對此,也有人多少能感受的到,這就湊到大頭的身邊,說:“這次,我陪你一起上山好嗎?”大頭就說:“什麼時候,現在馬上嗎,是否還是那個可以夜間看露天電影,可以泡池子的山上啊!”哈、哈、哈,幾聲笑聲過後,雷子就說:“我格局小了,你牙垢就沒有往心裡去,隻是想寫生去了啊!”
大頭就說:“這可是你說的啊,說吧,對於這次的出行,你還準備帶點什麼不?”雷子想了想,還說:“你這是看過他的作品了,有了新的想法,你先說說你的想法吧!”大頭這才說:“也沒什麼,頂多就是經曆個過場,去見證關於蛻變的過程,充其量就是持續做著習慣的事情。”也就如此,二人搭乘一輛去往山上的大巴,來到了這裡。
也彆說,還是在路上的感覺得勁。這也才一點點的找回點感覺。而到了食渡口的時候,大頭就跟餘衫說:“看看吧,當初被追捧的多熱鬨啊,而如今呢,無人問津,甚至你站在這裡,才能知道什麼才是門可羅雀的境界啊!”餘衫也說:“說的一點也沒錯,無論怎樣,都得看看是否能接的住自己啊。這跟燒炭的一樣,完全紅了之後,那就是渣子啊,何談什麼發展呢?”大頭也說:“是啊,但都到這一步了,變在何處,玩法又該如何呢?”一陣陣的笑聲過後,餘衫就說:“你想找逗留的理由嗎,一幅畫、一段音樂、歇歇腳時的一個小把戲夠不夠啊!”
大頭也說:“我想,這種方式,在這裡運作的可能性,不是沒有,而是它需要更多的‘玩家’來挖抓一番,更是需要有最佳的內容來做陪襯啊!”餘衫也說:“你算是說到地方了,其實這也是一場浩大的工程,不光是建設這一件事,還有打造、經營、講述等等一係列的問題,但我想,在你看來,隻是換一種打開方式而已,但我敢保證,這個小藥瓶你不會忘記。”
大頭一看之下,就恨不得抓住對方的領子,就說:“你是從哪得到的,對方怎麼樣,即便是躺著,我也得去見見他。”雷子也隻是解開了大頭的手,說:“果真,他說的沒錯,隻要讓你看到了這個東西,你的狀態就會改變,我隻能告訴你,他在老房間裡等你。”大頭這時候已經顧不上聽他把話說完,這就火急火燎的來到樓下,咚咚咚的敲開房門,打開門的那一刻,大頭愣住了,怎麼會是她,在一看他那副樣子,大頭不免就湊了一旁,說:“你這是真的有病,還是裝的啊,而且還能把她給請來照顧你,說吧,你居心何在?”
老程這一看,來人是大頭,這就用手語跟女孩說了些什麼,之後,就隻見對方,走到隔間把門帶上。老程就說:“你也看到了,我現在這副樣子,也隻能搞點文案,替彆人搞點設計方麵的事情了,幸虧身邊還有她陪我。”大頭卻在一旁說:“那我可得好好看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是裝的呢,還是真的出事了。”老程這才說:“既然是你,我就不用瞞著你了,其實是我裝的,隻是,想用這樣的方式,來讓彼此的交流距離就是如此的親近啊。”大頭卻說:“沒那麼簡單吧,你的過程應該是這樣的,對吧!”老程就說:“我早該想到的,隻要給你分享了,猜想就開始了,而且還與事實幾乎相符。”
大頭對此也隻是說:“對不起,這是我的‘職務’所在,但說真的,我很羨慕你,你可以體驗這種幸福啊。”此刻,大頭也有些欲言又止起來,老程就說:“大頭,你在亦師亦友的麵前,還有什麼顧慮嗎,在這裡完全可以暢所欲言啊,說出來吧!”大頭這才說:“這可是你說的啊,這就看看新度策劃書,請在上麵留下你的筆記吧!”老程看過之後,就說:“你怎麼不早點拿出來,我完全無障礙,是要這周行動起來,還是什麼時候啊?”
大頭就說:“這就裝不下去了,我還沒把地址,以及項目寫進去呢,你就這麼激動了嗎?”老程就說:“跟你這樣的人打交道久了,多少有點受影響,你現在可以細說一下,項目細節嗎?”大頭也說:“也許吧,但還是那句話,傳說中的耶利亞女郎,可能還有一個遠方的親戚,叫‘南方姑娘’。”老程就說:“是這樣嗎,但,我通過文字的表述,似乎嗅到了一點甘南的氣息,更準確點的話,應該離則岔石林不遠,因為,你知道的,你的描述裡,有羚羊的家園之意啊。”
大頭笑了,也說:“我怎麼忘了啊,你的第二個家,就在甘南,所以你才能知道這裡的秘密,也大致能猜出,這次故事的發生地是在碌曲的則岔石林,那麼,這次的導遊,就你吧!”老程就說:“我也給你一一個好東西吧,隻是不要太嫌棄。”大頭也是隨手接過來一看,就說:“你怎麼跟我想的,怎麼會如此類似呢,躲開假期出遊的高峰期,再找個合適的理由,帶上一些必需品,來一場短途記錄。”但片刻的功夫,大頭又想到了什麼,就說:“我們能不能在自然當中,沉浸式體驗藝術之美,不用太刻意的追求什麼,隻是想浸泡其中,把空間騰出來,做點彆的事。”
老程這時候也說:“就算是明白了,又該如何做到呢?”大頭就說:“不好說啊,畢竟這會兒,又有點手工活要乾了,你看能不能先擱置下來,等有時間了我們再去執行啊!”說著,大頭這才收拾好東西,打了一輛車,回到了工作室,又開始折紙了,似乎夢中的場景又出現在腦海當中。
而在畫麵當中,自己似乎是一如既往的迷了路,也總是會走進了一片玫瑰花的園區,這裡的景色很美,也總能遇到一隻小動物,似乎是一種救贖,大頭會照顧它一段時間,彼此嬉笑打鬨,陪伴,更多的時候,就是翻土,折紙,以及適當的開辦各種活動。但,沒想到,就算是如此,不想看到的還是讓自己給遇到來。
大頭先是一個電話,問著說:“我剛忙完,這會兒出來吃個牛大,但很奇怪,為什麼這麼晚了,我還會遇到一個像極了你的人呢?”對方卻含糊的說:“這怎麼可能呢,我這會兒還在家呢。”大頭就說:“等會兒視頻通訊吧,我還真想看看到底是我看錯了,還是你依然想裝下去啊。”都到這會兒了,對方卻直截了當的說:”好啊,我也想看看你啊。”就這樣,彼此都出現了視頻當中。
也就是轉了一下鏡頭的功夫,大頭就說:“好啊,你最終還是挺喜歡在車上瀟灑的,這也無可厚非,畢竟,我給的,在你看來或許早已是累贅了吧,所以,在這裡,沒有誰對誰錯,但從此一切都結束了。”而就在同一時間,把半盔戴上的大頭,以呼嘯的方式,從一旁疾馳而過。卻不曾想,有人記錄了這一切,而也就有了下麵的事情。
先是一個電話,在裡麵,大頭聽出點異樣的感覺,因為對方在電話裡說:“大頭啊,我知道,你這會兒,肯定心裡堵得慌,也一定是不甘心的,但,你看到的,就真的是真相嗎?”大頭就說:“你什麼意思,是想說,我碰到了她的工作狀態,而她,隻是在應酬而已,還是想跟我打個賭啊?”神秘人就說:“我說什麼來著,跟聰明人打交道會很省力不少,你的猜想是對的,我就想跟你打個賭,證明你是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