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曾想,遠方的來客,卻以短信的方式,來讓大頭好好考慮一下,這才執行的究竟是什麼。短信上赫然寫著,大頭,好久不見啊,你近來可好,此次以這樣的方式拜訪,也是迫於無奈,其實也沒有,就是想提醒你,彆輕易的走入三味書屋,去領略巫師的三種本領,偶遇到另外兩個人,彼此便體會到了三人為眾,還見證了那不容置疑的三位一體。大頭樂了,心裡想著,還是你啊,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就將思考、創新、磨練、狀態、分享等都囊括其中,隻不過,也提出了難點,這就是三位一體。
而也就在下一秒,突然的收拾打扮過後,迅速的下樓,很快速的登上公交車,又是習慣性的坐了個來回。當這一趟行程完畢,大頭才知道,其實,可笑的人是自己。竟然連視覺、聽覺、味覺也可以視為三位一體的常識給忘了,於是修改方案。
可是,當小夥伴們知道之後,大頭這才感受到了朝令夕改的後果是什麼。而越是在這樣的時候,越會有人提著一壺酒以及打包好的烤肉來找到大頭,說:“怎麼樣,還是練練吧,再到熟悉的地方,摸摸槍,再回到哪個熟悉的排位上。”大頭就說:“彆忘了,在這個領域裡,流傳著這樣的一句話,一天不練手感喪失,兩天不練就已經丟了一半,三天不練門外漢,四天不練瞪眼看吧。”大頭稍作修正,繼續說:“為此我還去了一趟‘集訓中心’。”
聽到這,老友不經意的說:“莫非那個傳聞當中,夜間混進機房,操作電腦的人就是你,不成嗎?”大頭笑著說:“是啊,那個人的確是我,但我也奇怪,與我時常切磋的那個黑衣人,又會是誰呢?”此時,一個聲音傳出“難道就不可能是我嗎!”大頭尋聲看去,大叫一聲:“哇塞,怎麼會是你呢,我的教官師傅。”接著又說:“若是這樣,也能說的通了,對我簡直是手下留情,沒曾使出什麼陰狠的招數,就隻是點到為止。“教練師傅卻說:”當時,我還納悶呢,都那麼晚了,還有人在練習,就巡查了一番,看到是你,就隨便點撥一番罷了。”接著就是一番“教導”。
當然,教官也說:“你也有值得說好的地方,那就是預測能力,會在一些地圖當中,架設多處‘伏擊地點’,但由於缺乏槍感,多次失利,不免使得自己成為了送人頭的靶子。”大頭就苦笑著說:“誰說不是呢,從第一次走進這個死侍集團,見到自己從未見過的戰績,還有那麼多優秀的隊員,我才意識到自己隻不過是個井底之蛙。”教官則說:“剛到這裡的人都這樣,從適應到征服,再到找到自己,我要他們知道的遠遠不止這些。”
大頭也說:“是啊,我想這會兒,沒那麼簡單吧,教官,隻是,下一站能否帶我去展覽廳啊。”就這樣,一輛吉普車就載著二人來到了這裡。一段段文字,一個個展品都靜靜的陳列在那裡的時候,教官就說:“你要的答案都在這,我不想說,我要你親自體會一番。”說完,教官就遞上藍牙耳機,匆忙的走出了展廳,並隨手關上了門。
大頭一看,就笑了,心裡想著,又要訓練了。隻是,下一刻,教官竟然就到了自己的身邊躺了下來,看著舞台,跟大頭說:“你看啊,多麼寬闊的舞台,這裡沒有教案,也沒有彆的,你如果有興趣,就上去吧,暢所欲言的說點什麼,哪兒怕,是一些廢話呢!”大頭知道,現在自己隻要站上講台,就能說出那擠壓在心裡的話,但天空不作美,一陣雷雨過後。大頭竟然發現,自己發不出一點聲音,他極其想表達那一份有點遲到的表達。就這樣,看著其他的“戰友”表演,自己就隻能坐在角落裡,獨自舔舐傷口。而也就在這種時候,一個女孩跑到大頭身邊,說:“叔叔,我母親想讓你幫個忙,你能過去一趟嗎?”
大頭又一次的搭了把手,而也恰似這樣的契機,讓大頭換位思考了一下,為什麼我一定要隨風而動呢!就不能隨意一些,就像收獲到的這張自畫像一樣。也就是在一瞬間的功夫,自己就站在了舞台上,隨著大熒幕不斷出現的文字,配合上自己誇張的肢體動作,將自己想說的全都以這樣的方式表達了出來。
這種感覺好爽啊,就像雨後放晴的朗朗乾坤。再看看時間,恰到好處,買點東西辦點小事,這就舒舒服服的回家躺著休息去了。隔天醒來,又是美好的一天,先出去走走,順便做了個問卷調查。也彆說,就這樣走走,還挺有助於舒展身心的,接下來又該做點什麼呢?
還能做些什麼呢,看看手機,點開各種a,看看有沒有消息,隻是一眼,突然霜打的茄子蔫了一般,再也沒興致進行下一階段的操作,就草草的把委托交付給自己的小夥伴,說:“接下來是自由活動時間,你們要圍繞今天的主題開始創作,題目是我眼中這一片校園。”就這樣,一場自媒體的遊戲就開始上演了。
有的做起了問卷調查,有的做起了街頭采訪,有的則是重回教室,就坐在當年的那個位置,講述過去的故事。當這些作品被呈現在工作室的演播廳後,大頭先是給予了肯定,之後呢,大頭也是“獎罰分明”的給予了相應的結果。就這樣,度過了一段美好的時光,但總感覺欠點什麼,這就又去山上,找到了祁叔,從他那裡買了一隻烤鴨,一瓶果啤,還有其他的一些東西,這才坐了下來,彼此探討著一些關於自媒體的問題。
而這也引來了一位“特彆嘉賓”,大頭馬上上前握手,說:“畫師,你終於還是來了,你的街頭肖像畫,那是一絕啊,還有你的‘搭檔’那一手以畫換吃的,也是佳作,但我不清楚的是,藏著掖著的到底是什麼啊!”畫師則說:“那是鏡頭背後的,不能言明的東西,它也是自己創作的源泉。”大頭偷笑著說:“我知道了,但我不清楚,你這才來找我是要做什麼啊?”
畫師則說:“難道你就沒有想做的事嗎,比如說,心中的秘密。”大頭又笑了,就說:“你是從哪兒得知的消息,我是有這方麵的打算,但遲遲沒有回應,隻能暫且擱置下來,並且,我相信對方也是有自己的個人原因,不方便透露。”畫師則說:“是這樣的嗎,我就是個以畫換東西的凡人,而你卻是一個好人,一方麵你很喜歡體恤,認為對方的不搭理總是因為忙,或者其他原因。”大頭聽到這,就有些不樂意了,說:“看你說的,難道我不知道你的狀態是在蹺蹺板上嗎?”
大頭就說:“那麼,你說我該怎麼辦,我與她沒什麼接觸,更沒有線下互動過,不過,從資料看,她大概率很難相處,首先,她是個向往遠方,渴望在路上的女孩,而之前的種種都隻限於冰冷的文字溝通罷了,畢竟,你我都清楚,文字躺在屏幕上之時,隻能表明,彼此還有聯係,也無法看清其背後的情緒,而見麵則不同,你可以獲取到一個擁抱,一次共進晚餐的機會,也可以借助你畫師的手,來預謀一次不算是太拙略的驚喜。”畫師就說:“這就好比我,剛開始的時候,的確很想有個安靜的小屋,來靜下心的開始創作,但漸漸的發現,這竟是有局限性的,太憋屈了,於是我才走了出來,開始在一些地方隨意的作畫,而源泉也變得生動了起來,我也才更願意去做這樣的事情。”
大頭就說:“是啊,我們都有好久沒有再出手了,這次怎麼樣,感覺還可以吧!”畫師則說:“還是過去的感覺,隻是,物是人非,有些人走著走著就散了。”大頭也說:“誰說不是你呢,隻不過還算不錯,我們有‘信物’證明我們來過,也有個地方證明,我們瘋過,隻不過,那份備忘錄在還在哪啊?”
畫師就說:“你都把話說到這了,不來點儀式感的東西,都對不起自己啊。”大頭也說:“按你所說,接下來,我就聽你的唄!”就這樣,大頭來到了似曾相識的地方,見到了老耗子,上前就說:“你讓我好找啊,那個故事的後續到底什麼啊?”老耗子就說:”看來,那個故事對你的吸引力還很大啊,那就坐好了,聽我繼續往下說。“
這時候,老耗子就娓娓道來,這一段親生經曆。說到承諾的時候,大頭打斷了講述,就說:”彆說了,單純的講述,多沒有意思啊,來聽聽這個伴奏吧,這首歌不熟悉嗎?”老耗子就說:“也許,這與我的故事有幾分類似,也與你的遭遇有點雷同吧!”大頭對此也隻是說:“或許吧,我依然在等,依然在憧憬,隻不過,對於她的粉墨登場,已經沒有太多的期望,隻不過,似乎用時間等待的人,最想做的就是見麵,走下去見證美好,以及適當的製造驚喜。”
老耗子就說:“我說什麼來著,這就繼續往下說,我倒是很想知道,在你的世界裡,道路兩旁種的樹,是什麼樹,開的花又會是什麼花,以及涼亭下,到底有什麼人。”大頭對此也隻是說:“樹種的是梧桐樹,花開的是曼珠沙華,涼亭下,待著的人自然是畫畫和攝影的人了。”老耗子就說:“難怪前些日子,你一直嚷嚷著,要組織團建,原來還有這層含義,是我們錯怪你了。”
大頭聽到這,也沒什麼好說的,連自己可能都知道,他們一定以為這次自己主張的團建,是為了圈錢,做點什麼。其實,也沒什麼,隻是想讓參與者一起做一筆有意義的投資,也就是從日常收入當中,按照一定比例把部分錢拿出來做儲蓄。而即便這樣,老耗子就說:“大頭彆想了,我們三去渡口吧!”
而行駛了一段距離,來到了渡口,看著一艘船停靠在那,而上上下下的車輛和人們,大頭就說:“這樣挺好,要是能登船,扶著欄杆吹吹風該有多好。”老耗子對此早有準備,買了兩張船票,這才把幾位送上了船。大頭也算是登船了吧,可是,似乎,該來的還是得來一趟啊,就在等著抵達對岸的時候,大頭又一次看到了熟悉的紅色越野車,湊上前去看了看,司機和乘客都不在,想是在另外一側透透氣去了,無緣得見,多少有點不開心。
而此刻突然鈴聲作響,大頭這才醒了過來,就說:“原來是一場夢啊,可是,夢開始的地方是不是來到渡口的時候呢?”還正在思考的時候,有人打來電話,接起來一聽,大頭就說:“你也做了去渡口的夢嗎,怎麼樣,走不走,去看看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吧!”
“果真,你我又多了一次聯動的借口,可是,去哪兒呢?”畫師問到,大頭也說:“這是不能說的秘密,我們得這麼這麼來一下,你看怎麼樣啊?”畫師則說:“你這是又發作了,不過,我也的確想嘗試一下,這樣的‘賭約’到底能帶來些什麼呢?”大頭那笑的就多了些燦爛,接著說:“這也是一種寄存情感的方式,如果能走到那一步,到時候,開壇就是景上添花,所以,我再次確認一下,你確定要成為我的‘同夥’嗎?”
畫師就說:“既然如此,我再給自己也封上一壇酒。”也就是這樣,找到了相關負責人,跟他講述了一下各自的訴求,也交付了定金,這才算是開啟了神秘的旅行的序幕,而對方對此卻毫不知情。大頭還說:“畫師啊,你有多久沒笑過了,或者是說,想不想活動活動啊。”畫師也說:“我知道你的意思,即便是在雨中閒庭信步,也要有胸口插朵花的優雅,以及,有可能還得搞點小動作。”停了一會兒,又繼續說:”這次又要做些什麼呢?“
“我還沒有想好呢,或許,去找他會有辦法,讓我們體驗不一般的行程,會更好一些。”大頭隻是隨口一說,而畫師一早就撥通了對方的電話,再將電話給大頭,你說啊!大頭接過來就說:“又是一個下雨的日子,怎麼樣,還出門活動不活動了,還會送出鮮花嗎,又或者無意間上演一場拙略的表演啊!”而這一刻,對方卻笑著說:”還不止吧,剛才撥通我電話的人是畫師,而說話的人卻是你,我就知道,接下來的事情不會太簡單,說吧是做什麼啊?”
大頭就說:“這應該是你的‘主場’,話說如果有那麼一天,你與心儀的女孩在公園當中相遇,你會給她製造怎樣的驚喜呢?”曉蕭就說:“我大致你的意思,隻是,我想知道,對方的喜好是什麼,有沒有什麼忌口,以及是否有耐力,陪我走一段很長的路啊?”大頭想了想,這才說:“清淡一些的比較好,如果有肉,那就更好了。”說到這的時候,大頭就已經有兩打算,那自然是要去靖遠楊瑪乃羊羔肉的總店去品嘗一番了。大頭也是閒的無聊,再一查地圖,感覺可以搞點東西。這一種抑製不住的興奮勁,迫使大頭找了個理由,把朋友騙到森林公園。
這下好了,該來的都來了。先是線路,走哪兒條路,分彆要達成怎樣的效果,以及到指定區域要遭遇到怎樣的驚喜都得設計好了。但唯獨忽略了一點,就這一點,讓大頭多少有點寢食難安啊。於是,又找到了,神秘人,讓對方陪著自己去山上走走。
而這次的遭遇,又給大頭新的契機。神秘人也看出點異樣的東西,就說:“大頭,你怎麼樣,本想忘記的,在這杯伴著夜色的酒裡,越喝越清楚了吧,接下來,為此要做些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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