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字?你們不是每個人都會寫?而且我是數學老師啊,你們讓我教你們寫字?”
莊超英看著二十來平的房間裡麵,有人氣急,有人希冀,都目不轉睛的看著他。
他也有些不可思議,雖然說他們當老師的,語文數學都得會,但是他主攻的是數學啊。
你讓一個數學老師,教你寫字?
“對呀,莊老師,您看您家孩子寫字這麼好看,都上報紙了,您就彆對我們藏著一手了嘛,一起教了吧,我們都會感謝您的。”
以前約定了不讓莊超英知道莊圖南寫字好還上報紙了的知青基本上都回鄉了,現在這些人是繼了他們,繼續請莊超英給他們補課的知青,有約定那些人發言權少了,所以,這些人也就想怎麼問,就怎麼問了。
“我孩子的字好?還上報紙了?”
莊超英聽著有些摸不著頭腦,難道是今天太累了出現錯覺了?
莊圖南兄妹的字,他大概還是清楚的,雖然說算得上清秀,但是也達不到上報紙的程度吧?
“對呀,不信您看,還有這文章寫的多好啊,這雖然我相信學校肯定教了不少,但是我覺得,這應該都是莊老師您教的。
畢竟大家誰的字不是父母教的,沒有父母教的那種,字還寫得好的,那可都是天賦好還有大毅力的人。”
會不會說話?合著我莊超英的兒子,就不是有天賦的?不過莊超英雖然迷糊,還是接過了他手裡地過來的報紙。
隻見這報紙中間出了一個專欄,高考加油。然後下麵就是一張黑板報的圖片,邊上寫著密密麻麻的字,開端是介紹黑馬作者的寫作背景,然後是黑板報的內容。
“嗯,確實不錯,這文章寫得好,字也很漂亮,剛勁有力,遒勁飄逸,排版也很好。
不過這黑板報是黑馬寫的啊,怎麼和我孩子扯上關係了?”
莊超英把那個專欄的內容看完了,隨後有些好笑的看著這些知青,這黑馬和莊圖南他們有啥關係?
“莊老師,這黑馬就是您兒子莊圖南啊,大家叫他黑馬,是因為他寫的第一篇黑板報,上麵有一句話叫做,乾坤未定,你我皆是黑馬。
所以大家就稱呼他為黑馬了,然後不知道咋回事,這黑馬就成了他的藝名。”
見莊超英沒有反應過來,男知青連忙和莊超英解釋了莊圖南為什麼是黑馬的原因。
“嘶,這是真的?什麼時候發生的事情?”
莊超英有些不可置信,不隻是對這個消息的不敢相信,更是他對自己孩子的情況好像了解的一塌糊塗。
他不相信,這文章,這書法,是那個逆子寫的,他不可置信的看著男知青,但是看著他們一副保真的樣子,又不得不相信,隻能訝然的看向他們,這是多久發生的事情。
他這才一個月左右沒回家,怎麼家裡就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了?
雖然說,莊圖南和他鬨彆扭了,鬨翻天了,但是這可是上報紙,光榮的事情,他這個當爸爸的,怎麼能不知道?
而且,他也疑惑,莊圖南的字什麼時候寫得這麼好的?
“一個月前吧大概,反正怪久的,隻是莊老師您每天都忙著給同學上課,給我們補課,所以對外麵的事情關注不是那麼大。所以您兒子出名了,您也不知道。
不過,沒關係,莊老師,我們相信,您能教出黑馬這樣的孩子,肯定是有壓箱底的本事的,所以,我們想求您幫我們一把,我們隻想把分數提高點,讓我們能夠抓住這次高考的機會。
莊老師,您就幫幫我們吧。算我們大家求您了,我們也是走投無路了,要是連這次的機會都抓不住,那我們以後可能就再也遇不到這樣千載難逢的機會了,隻能一輩子在鄉下當苦哈哈了。
莊老師,求求您了。”
男知青一副情真意切和莊超英請求,說著說著還帶動著大家一起對莊超英請求,大有一副莊超英不幫他們,他就是罪人,就是讓他們不能走出鄉下的罪人。
如果他真的不答應,那他就是沒有認真的教他們,他們對莊超英那是一個老師半個爹,但是莊超英對他們卻藏著掖著的,讓他們連好好讀書的機會都沒有。
莊超英看著大家那在黑夜中燁燁發光的眼神裡散發著對他的強烈渴求,他又不好拒絕,這種感覺,總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似乎在哪裡發生過,他也心裡沒底,畢竟莊圖南的語文,他是教過,督促過。
但是並不知道莊圖南的寫字和寫文章的能力是怎麼練出來的,而且也不知道,就算是能夠練,又能否短時間學出來?
莊超英心裡不斷地思考,隨後看著大家真摯狂熱的眼神,也隻能硬著頭皮答應了,他覺得他從小就看著莊圖南長大的。
莊圖南寫作業和練字這些,都是他看著做過的,隻是隨著莊圖南長大了,才沒有關注這些,但在莊圖南小時候他是帶著寫的。
“行吧,我教你們,但是能不能成,我也不敢保證,畢竟圖南的字是從小就練的,能不能速成,兩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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