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灌滿的酒壇一個個搬出去,又把五截長長的寒玉竹也扛了出去。
“大黃兄,您把咱們這個宣傳語拿竹子撐起來。北鬥、凝光你們來擺酒。”
一切布置妥當,徐寧將凝光拉過來,讓她站在撐好的布匹前麵。
“這個位置不好吧!”
凝光有點猶豫。
徐寧笑道:“怎麼不好?這個位置就是特地給你設計的。自今日起,你的名字將會隨著我們的美酒迅速在璃月傳播開來。而這,也不過是你淩駕這璃月之上的第一步。”
站在一邊的大黃,聽到徐寧這句話頓時一震,轉身看著這個昨日還是衣衫襤褸奔波苦楚的小姑娘。
淩駕璃月?
上次趕車時聽到徐寧的醉話,還以為那隻是這個小家夥的醉囈幻想。
可如今再次聽到徐寧說出這樣的詞語,大黃卻覺得徐寧真的是在向著這個目標前進。
凝光看著徐寧的笑臉,這就是你給我的夢想麼?
淩駕璃月,再將這七國都踩在腳下!
雖然不知道你的目標是什麼,但是為了你的這份信任,我就一定能做到!
凝光走到徐寧為她留出的位置上,麵上已經是帶了微笑。
此時已經接近日中,正是港口一天內人員來往最多的時間。
一個看起來像是個老學究模樣的人從徐寧等人的攤前走過。
卻忽然又折返了過來。
然後抬頭看著酒攤後麵掛著的大簾子。
“對酒當歌,人生幾何!”
“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慨當以慷,憂思難忘。”
“何以解憂,唯有……。”
“唯有……哎,這個小姑娘你往邊上挪挪,你擋住最後那兩個字了。”,
凝光剛剛微笑起的臉龐就僵住了,轉頭幽怨的看著徐寧。
這布簾上的半首《短歌行》是徐寧拜托飛雲商會的大少爺寫的。
當時念到這裡還差兩個字,徐寧就住了嘴。
惹得大少爺百般不依,提出兩件衣服免單,也沒能換來徐寧嘴裡的最後兩個字,憤憤地大呼交錯了人。
如今挨著這個老學究吃苦頭了。
凝光微微側了側身子,柔聲說道:“這位老大爺,這後麵沒字了。不過解憂之說,就是這壇中之物,大爺您想要買些酒水回去麼?”
老學究拈著胡子,也不理會凝光,隻是呆呆看著那最後一句。
“怎麼會沒有了呢?明明還差一個詞,就順暢了。”
“唯有……什麼呢?”
見這個老學究竟然就這麼站在攤子前魔怔似的念著詩,凝光側著身子跟徐寧低聲道:“這可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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