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來得晚,聽見徐寧竟然在跟這個貓耳蘿莉要什麼“難喝的酒”,不可思議地探出小手摸摸徐寧的額頭。
“你被那個酒蒙子給追糊塗了?斷什麼念想?你要是不喝酒了酒神的供奉怎麼辦?你還沒開的技能怎麼辦?還有,說戒酒的時候不要帶上我,我可不跟你一起犯神經!”
徐寧對著迪奧娜笑道:“你看這個小家夥對酒多黏,快去吧,我們等著呢。”
迪奧娜堅定地點點頭,“我一定會儘全力!”
迪奧娜轉身便進了櫃台。
青衣看著徐寧的笑,不放心地跑到櫃台那裡,跳起來扒著櫃台往裡探頭。
“哎!乾什麼?你把那蛤蟆給我放下!”
“那黑漆麻烏的木頭片子是什麼?乾嘛要丟進調酒杯?”
“那個是尾巴吧?絕對是尾巴吧……”
青衣轉頭,氣勢洶洶地對著徐寧道:“我絕對不允許你喝這種垃圾,這是對酒的褻瀆!”
徐寧笑著再次安撫青衣暴怒的靈魂。
“放心啦,可以喝的。隻要濾酒的時候她不脫襪子就成……嘶~這種突然湧上的期待感是怎麼回事……”
青衣怒氣半分都沒有減退,吼道:“我看你單純就是對這隻貓貓起了壞心思,那種奇怪東西加進去酒還怎麼能喝?”
徐寧撲上去一把將青衣從櫃台上撕吧下來,按到了酒桌邊的椅子上,低聲斥責道:“不要胡亂嚷嚷,我那些奇奇怪怪的傳聞已經夠多了。我可告訴你,這小姑娘的老爹可是個很高明的獵手,對她可寶貝的很,我可不想以後每天出門都要被暗處的弓箭瞄著腦袋!”
兩人這邊互相瞪視的功夫,櫃台後麵的迪奧娜已經把兩杯酒濾好裝杯,給他們端了過來。
而恕筠也特意給老板娘調了一杯正常的酒端了上來。
徐寧端起帶著一層細細浮沫的酒杯,毫不遲疑地痛飲了一大口。
迪奧娜緊張地搖著尾巴盯著徐寧,著急地想知道他的感受。
“怎麼樣?怎麼樣?是不是再也不想喝酒了?”
徐寧將眉心深深地蹙在一起,沉聲道:“確實有點感覺糟糕了,不過也僅僅是有點,可能是量少了些,我再喝點。”
迪奧娜還是第一次取得這樣的“戰果”,興奮地抬手示意,“都乾了試試!”
徐寧一仰頭把整杯酒灌進了肚子,大聲歎氣道:“這還是我自想過戒酒以來,第一次有這種不想喝酒的感覺,可惜這種感覺太短暫,隻怕很快就要消失了。”
迪奧娜慌忙把自己的搖搖酒壺拿出來,“我馬上再給你調上兩杯,一定要保持住這種感覺呀!”
瑪格麗特喝著自己手裡的酒,瞥了一眼徐寧的神色,笑道:“你倒是把這丫頭看得透徹。若是你敢誇她一句,今天一天你就隻能喝這一杯了。”
青衣看著徐寧剛才那分明是在演戲的慨歎,對他無比了解的小蘿莉哪還不知道這家夥分明是想多喝上兩杯那貓貓調的酒。
“真有那麼好喝?”
青衣疑惑地將自己麵前的那杯酒挪過去一點,小心翼翼地嗅嗅,然後輕輕地抿了一口。
“嗯?這種化腐朽為神奇的感覺?”
青衣雙眼一亮,“這分明是被賜福了的酒液,是哪個神這麼慷慨地將神力賜給這隻貓貓用來做酒,簡直跟我……們洞天裡供奉的酒神有一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