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把鍋甩我頭上了!
怎麼滴?
合著你黑化下毒都是因為我啦?
我他麼啥也沒做啊!
徐寧憤憤地喝了一口酒,沒好氣地說:“你問我回來乾什麼?我就實話跟你說了罷,在蒙德的時候我突然聽說整個璃月港要沒了,就著急火燎地趕回來了。”
知易嗬嗬笑了一聲,諷刺之味十足,顯然對於徐寧這種危言聳聽的話是一個字都不信。
“你嗬嗬你麻……算了,我懶得罵你。我也就是看天叔對我們照顧頗多,不忍他到了這個年紀還為你個反骨仔傷心。反正我的酒你也喝了,敢不敢進我的洞府,我給你看個好東西。”
知易將手中碗裡的酒一飲而儘,“有什麼不敢?”
徐寧伸指“梆梆”在塵隱葫蘆上彈了幾下,喊道:“都穿著衣服呢吧?我要帶個陌生人進來了!”
知易側目,怎麼日常裡麵的人都不帶穿衣服的?
你這個家夥整天過得是怎麼一種淫雨霏霏、蕩魄銷魂、無拘無束、比比皆是的日子啊!
青衣也是出離憤怒的從龍紋上浮起吼了一句“傻叉”。
徐寧拉著知易一個閃身便進了洞天之內。
先在青衣頭上敲了個爆栗,這才開口問道:“貝利爾呢?”
青衣抱著頭,對著天上努了努嘴,“浮島上看冰塊呢!”
徐寧抬頭看向半空中的浮島。
貝利爾正托著腮坐在寒天之釘凝成的冰塊前,仔細觀察著什麼。
這感覺怎麼就跟養了個女版阿貝多似的,研究這個研究那個的。
既然變身完成了,就該尋點不一樣的生活方式才好。
這幾天沒事就帶她出去逛逛吧!
徐寧喊道:“貝利爾,我帶了個人來,想要看看你的劍。”
貝利爾聞言轉頭,從浮島上一躍而下,看了一眼滿臉驚豔的知易,向著自己屋子走去。
即使隻是驚鴻一瞥,貝利爾那完美的形象便已經深深印在了知易的腦海裡。
想到剛才徐寧喊得那句“穿著衣服沒”,知易隻覺得自己的心被徐寧狠狠地踏了兩腳。
知易陡然轉頭看向徐寧,“天權大人她知道你在自己的洞天裡,養……留宿了這麼一位絕世美女麼?”
徐寧疑惑地“哈”了一聲,“你小子這種帶著嫉恨和挑撥離間的口氣是怎麼回事?我警告你不要亂講話啊,這位是深山潛修多年的劍修,聽聞璃月有難,特地出山相助的,跟你這種整天玩陰謀窩裡鬥的人是不可能的。”
知易聽到徐寧明顯是信口胡謅的話,沒有接茬。
天叔的事情自己隻要不認,就不會有任何人找到證據,這一點他心裡很清楚。
所以徐寧無論是真有把握也好,還是借機試探也好,他都不會輕易把所謂“陰謀家”的名號放在自己頭上。
不過當看到那個白發絕色女子捧著劍匣出來的模樣,知易還是忍不住生出幾分自慚形穢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