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光沒有在群玉閣附近盯著工程,而是直接去月海亭工作了。
也不知道是真有工作,還是在生自己的氣。
徐寧懷著忐忑的心情,和申鶴將千奇核心交給百識以後,順道敲了敲塵隱葫蘆,將上個群玉閣的總設計師兼總工程師青衣也喚了出來。
“畢竟你是這些人裡最有經驗的人了,最近幾天就讓凝光給你管飯吧,速度把活兒乾完,以免出現新的變故。”
青衣已經從上次凝光和徐寧的談話裡,知道這次群玉閣的建造牽連甚多,直接便應了下來。
青衣去找百識對接工程的進度時,貝利爾也從塵隱洞天出來了。
徐寧見她似乎一直在沉思著,問道:“有什麼新的發現麼?”
貝利爾微微點了點頭,想了想又搖了搖頭,“還不確定。不過我倒是有些明白阿貝多的師父為什麼要給他那樣一個課題了。”
徐寧無語地看著她,“我說你還是放不下那個家夥嗎?反正你現在也轉性了,要不你乾脆回大雪山去嫁給他好了,這樣就能跟他一起做研究了。”
貝利爾失笑道:“隻是殊途同歸,研究的方向剛好一致而已,說什麼嫁不嫁的。嗯,不過你這個提議其實還是挺富有建設性的,要真是可以的話,說不定一輩子都能合規合理地找他的麻煩了……”
徐寧一驚,立即在心底給阿貝多獻上一朵小黃花,默哀了幾秒鐘。
“哦,對了……”
貝利爾準備回合成台那邊之前,突然回頭對著徐寧提醒道:“……差點忘記跟你說了,你的塵隱洞天裡可不是你說的隻有溫迪和青衣,還有一個小家夥也在哦,竟然也是喝得醉醺醺的……”
小家夥兒是誰?
徐寧皺起眉想了想,一拍手心,怎麼又把那個小家夥忘了!
“我知道了,多謝你的提醒了。”
貝利爾走後,徐寧將手指按在龍目上對著葫蘆裡麵喊道:“阿吉,出來玩了,彆跟著那個沒品的摸魚家夥學喝酒,我帶你去吃好吃的。”
小小的人影一閃,吉法師知道璃月地廣人稠,為了不驚世駭俗,依舊變化做小男孩的模樣。
“不是阿吉是吉法師,而且吉法師沒有喝酒。”
徐寧沒聽小狸貓的辯解,笑道:“就叫阿吉吧,在璃月,法師這個稱呼可不是誰都能當得起的。喝酒的事情就不跟你計較了,貝利爾都跟我說了。”
小狸貓還想爭辯兩句,不過立即就被身邊那個無比巨大的建築給吸引了目光。
“好大……的房子。”
徐寧看吉法師仰著頭,後腦勺都快貼到後背上去了,笑著在他頭後麵摸了摸,“可不僅僅是大呢,過兩日再來,它就能飛上天了。那時我們到上麵再拍張上天的照片。”
先是稻妻最強的祟神炸彈,又是璃月的飛行樓閣。
跟著徐寧果然能看到這世上最棒的風景,吉法師一瞬間對於徐寧叫他阿吉的事情也不介意了。
“我們去萬民堂吃早飯,卯師傅的粥也是璃月一絕呢。”
徐寧對著申鶴與吉法師說道,渾然沒想到自己三人站在一起的情景,有多麼吸引人眼球。
“這就是新來的那位仙女?嘖嘖,果然又是白發。”
“新來的?你一對招子是用來出氣兒用的嗎,沒看到孩子都多大了?”
“嘶,這孩兒一看就知道是誰的,我跟你說,我可是打小看著徐寧長大的。”
三人走過之處,都免不了帶著無數議論。
徐寧看了一眼申鶴,見她依舊是麵無表情,也不知道她是否聽到了街邊巷尾傳出的竊竊私語。
在走過快刀陳的烤魚店時,徐寧見快刀陳又是探出了半個身子,兩眼跟著自己的腳步,一臉促狹地笑。
能讓快刀陳擺出這幅姿態,徐寧就知道這家夥必定又收到什麼跟自己有關的風聲,暗搓搓地等著看熱鬨呢。
不過申鶴前天就來了,這些號稱擁有吃虎岩第一手信息的家夥們,可不比街頭巷尾的那些大媽們,他們絕對不可能把同一個話題炒到兩天以上,徐寧的內心頓時泛起一股不妙的感覺。
“卯師傅,還照著老樣子來三份,不夠再添。”
徐寧在街邊隨便找了一張桌子坐下,招呼了卯師傅一聲。
卯師傅應了聲“好嘞”,然後看著徐寧,臉上露出了如快刀陳一般的笑。
徐寧心裡“咯噔”一聲,壞,真要出事。
還沒等徐寧開口向著卯師傅詢問,鄰桌一個梳著齊耳短發、身著稻妻傳統服飾的女孩已經轉過了身。
“徐寧徐寧,曆儘千辛萬苦,我總算是找到你了。”
女孩兒長相還是很清秀的,就是眼睛裡懸而未墜的淚珠,加上那種愛恨交織、似怨還訴的目光,讓人一看就覺得徐寧必定做出了對不起人家的事情,而且很大程度上是始亂終棄的那種。
“不是,說話歸說話,你不要靠過來……”
徐寧一伸手攔住了要撲過來的女孩兒,另一隻手按住了極有可能是想要對女孩動手的申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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