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識她?”豆豆教授猛然回頭望著崔格,“你為什麼叫她卡桑?這是否意味著她的全名是卡珊德拉?”
“這是我的媽媽。”崔格用英語說道,“我不知道為什麼她會出現在這裡,今天以前我也不知道她還會阿尼馬格斯。”
“沒關係,那麼讓我們叫醒卡珊德拉女士問一下。”鄧布利多溫柔地說著,隨即揮動魔杖解除了對她的石化。
“咳咳。”地上的女人咳嗽了幾聲以後,環顧四周,用略帶口音的英語解釋道:“對不起,我不是壞人。”
在孩子們的注視下,她緩緩站了起來,哈利覺得她看起來其實很年輕,說是七年級的學姐也完全有可能,完全想不到她的孩子已經幾乎和自己同歲了。
“這位……甘道夫先生。”她朝鄧布利多鞠了一躬,“我是崔格的媽媽,因為想起還沒有給他的霍格莫德許可表簽名,所以想專程來一次。”
鄧布利多笑嗬嗬地說道,“沒有關係,卡珊德拉女士,那張簽名表要明年才能生效。”
“我依然在懷疑。”豆豆教授審視地打量著她,“你看起來完全不像是一個十二歲孩子的母親,而且你是怎麼進來的?”
“我想我們還是換個地方說這些吧,對了,我是鄧布利多。”鄧布利多做了個請的手勢。
“哦哦,對不起,不過我的英文名也並不是卡珊德拉,你可以叫我黛西。”黛西邊走邊說道。
“卡桑是私下的稱呼,瀛洲方言裡表示母親的意思。”崔格後知後覺地解釋了一下。
“擺了一道烏龍啊。”哈利不禁啞然失笑。
“我最好繼續留在這裡。”豆豆教授拉開了病房的衣櫃門,“阿黑不會因為我們發現了卡珊德拉就放棄襲擊計劃。”
在鄧布利多帶著教授們離開以後,哈利重新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出神。這時他突然想起來,去年這個時候好像也是這樣的,第一場魁地奇比賽就受了傷,不得不在校醫院住一晚。
那天張秋還說會有闖入者,沒想到時隔一年,預言終究還是應驗了。隻是不知道阿黑有沒有可能再來襲擊,豆豆教授躲在衣櫃那麼窄小的空間裡恐怕也挺辛苦的。
在各種胡思亂想中,哈利昏昏沉沉地睡著了,叫醒他的是周日清晨的暖陽,不管萬聖節和它之後的那個周六是否存在什麼詛咒,至少都已經過去了。哈利重新振作精神,他一出院就直奔盧平的辦公室,強烈要求他教自己守護神咒。
在哈利的再三請求下,盧平也不得不給出了一個確切的說法:“最晚下個學期,可能會稍早一些,我就在黑魔法防禦課上給大家科普守護神咒。這麼說是因為我需要係統地把這個魔咒以及相關的知識梳理一下,並且我自己都有些不太熟練,需要一些時間來回憶。”
“我向你保證,我會儘快完成的,畢竟現在攝魂怪就盤踞在學校周圍,孩子們當然需要這個咒語。”他說道。
盧平把話說到這個份上,哈利也不好再繼續逼他,轉頭去圖書館慢慢地寫斯內普規定的四千字狼人論文了。
到了晚上,火炬木聚會的時候,幾乎所有人都把眼神放在崔格身上,迫不及待地想要問他媽媽的事情,這搞得他非常尷尬。
“好吧,我來一件一件向你們解釋。”他說道,“我的媽媽是一個瀛洲人,她的英文名是黛西·方特洛伊,從我記事開始,我們就一直住在瀛洲,她在家裡悄悄教我魔法。一直到去年,唐納德叔叔才把我接到美國去,不過我在那裡住了沒多久,他就把我帶到霍格沃茨來上學了。”
“我覺得很奇怪,你的媽媽為什麼看起來那麼年輕?”伊芙問道。
“而且很漂亮,穿得也很奇怪,我是說,她看著像一個涉世不深的少女。”金妮補充了一句。
哈利回憶了一下黛西女士的裝扮,白色水手服,玫紅色百褶裙,還有白色大腿襪,的確不像是一個端莊母親應該有的穿著。
“從我記事起,她就一直這麼穿。”崔格說道,“其實她也有一身白色的巫師袍,不過她幾乎從來不穿。我想可能是因為巫師袍不太好看,我媽媽是個非常愛美的女人。”
“白色的巫師袍,我記得那個叫漢服。張秋穿過,其實挺好看的。”哈利說道。
“不是,那件是和我們身上一樣的英製巫師袍。”崔格說道,“白色的漢服或者和服她也常穿。”
“對了,你媽媽幾歲啊?”克拉布問道。
“不清楚。”崔格搖了搖頭。
“其實我更在意的是,你的媽媽是怎麼進來的?”馬爾福皺著眉頭說道。
“哦,因為這個護身符。”崔格從長袍裡側翻出了一個小小的方形布袋,“這上麵有一個咒語,可以讓她感應到我的位置。”
“不,我相信馬爾福說的不是這個。”潘西說道,“我們在意的是,學校目前正為了阿黑的事情而戒嚴,每個路口都由攝魂怪把守,而且她應該也對霍格沃茨的密道一無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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