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料鋼鐵混製的步槍,發出嘎吱的怪響聲。
三百多斤的老虎,輕輕巧巧地就把劉二撲了個跟前,嘴裡咬著槍,海碗大的大爪子摁在劉二的胸口處。
半尺來長鋒利的爪子彈了出來,彆看你冬天穿得厚,碰著彆的玩意兒還能當盔甲擋一下子。
可老虎不一樣,一爪子下去,棉襖跟紙片子沒啥區彆。
“吼!”
春雨發出大吼聲,掄著鏡麵大斧跳了過來,當頭就是一斧向老虎的後脖梗子砍去。
關鍵是春雨還嫌被扯壞的棉襖礙事兒,直接甩掉了,現在光著膀子呢。
老虎鬆口,斜裡一跳。
雖說沒撓他,可是老虎三百來斤的體重瞬間爆發出無窮的力量,看似輕巧地跳開,但是摁在劉二胸口處的爪子這麼一蹬的時候,劉二覺得自己的胸骨,肋排全特麼斷了,內臟都要從嘴裡奔出來了。
他現在想叫都叫不出來,隻有滿眼的驚恐之色。
老虎跳開了,可是春雨的大斧還是劈下來了,劈的還是他的胸口處。
草,沒死在老虎爪下,要死在春雨的斧子之下。
該說不說,光著膀子的春雨,真基巴有男人味兒啊,被她捏過屁股,當時想想挺羞恥的,但是現在一回味兒,好像還挺得勁兒呢。
在這一瞬間,劉二的腦子裡亂糟糟的也不知道在想個啥。
本來剁向劉二胸口的大斧一歪,嗖地一下擦著他的肩膀剁到了他的脖子邊上。
劉二十分淡定地腚一緊又一鬆,襠裡有點熱,好像尿出來一點。
春雨把大斧一收,瞄了劉二一眼,不屑地罵了一聲廢物,然後拎著大斧,光著膀子奔了出去。
劉二坐了起來,摸摸胸口,再摸摸脖子,再瞅瞅被老虎咬成零件,槍管都扭成麻花狀的56半,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懷疑。
我是廢物嗎,廢物嗎,廢物!
人是追不上老虎的。
彆說追老虎,豬都攆不上。
管你什麼神槍手狙擊手,在追獵老虎的情況下,八成都打不中。
不是槍法不好,而是因為你麵對的是老虎。
老虎陌生,貓總熟吧,貓在逃跑的時候有多靈活,而且在村裡還有杖子、草垛、房子啥的遮擋。
特彆是這頭老虎很年輕,很有活力,蹦蹦跳跳的就更沒法瞄準了。
彆說打中它了,追獵的時候,江河都是提心吊膽的,就怕它想不開,轉身主動攻擊給自己來一爪子。
老虎不是誰都能打的。
這頂多叫驅趕,不叫打獵。
你不搞偷襲,彆想打著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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