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都說大城市養人呢,還真養啊,腦子都養出毛病來了。”
江河的話,讓雷鳴忍不住抓了抓腦袋,好像,是那麼回事兒啊。
大興安嶺的山裡頭,那才叫一個真正的眾生平等呢,就算省長進山打獵,該死一樣得死。
春雨扒著那頭死猞猁,猞猁還沒凍實,那倆毛茸茸的大爪子扒拉起來毛的哄的,特彆好玩兒。
“那這猞猁咋整啊,給他家送去啊!”
春雨這一句話,頓時又讓所有人陷入了沉默當中。
江河無所謂的,自己就吃打獵這碗飯的,早早晚晚自己能打著。
劉二是乾收購的,啥稀奇古怪的玩意兒都能收得到,特彆是認識了江河之後,出手就是熊肉熊膽收入也論千算。
可是雷鳴,呼吸明顯變得急促了起來。
這可是猞猁,放到大興安嶺也是稀罕玩意兒,放到齊市這種大城市,那就不是一般的稀罕了,不但能讓自己轉正帶編,還能當科長。
這是板上釘釘的事情,因為猞猁,它壯陽啊。
這玩意兒壯陽能壯到啥份上,咱就不說肉和骨頭了,這麼說吧,把猞猁皮圍腰上,都能補腎壯陽。
這個據說就有點扯蛋了,真按這說法,腰上圍塊猞猁皮,豈不是相當於裝了永動機,可以無限做戰日夜鏖戰不休?
這麼個好東西,雷鳴哪裡舍得就這麼錯過啊。
雷鳴輕咳了一聲說:“咱,給朱明輝收屍了,所以這猞猁也有咱一份的吧,大江,你是打獵的,山裡是有這規矩吧!”
江河心下暗笑,彆拿派出所所長不當乾部,倒底是官家裡出來的孩子,這臉皮夠厚,彎轉得也快!
江河嚴肅地一點頭:“沒錯,確實有這個規矩。”
雷鳴嚴肅地說:“但是呢,為了防止老朱家誤會,要不咱先把猞猁埋在到路,回頭我再騎自行車過來取,然後你們倆……”
“分我幾斤肉,兩根前腿骨就行了。”江河立刻說。
劉二說:“這皮子,算了皮子都這樣了,我也分肉和骨頭吧!”
春雨一點頭:“俺也一樣!”
在樺樹林子裡頭往外拖東西就比較簡單了,扒上幾大塊樺樹皮,把人和猞猁往裡頭一放,就是個大爬犁。
連人帶猞猁,還不到二百斤呢,倒也不沉。
雷鳴走了一會忍不住說:“大江,有點不對啊,猞猁咋會攆著人撓呢?聽著槍聲不是有多遠跑多遠的嗎?”
正常情況下,野牲口肯定要跑的,隻有一種時候例外,那就是發情期的時候。
江河看了一眼那頭死猞猁,隻能說朱明輝死得一點都不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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