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淵將兩人丟到電梯,然後就不管了,任由其自生自滅。
徐斐然一邊拆卸長槍,一邊吐槽道:“你這是亂丟垃圾啊!”
“我弟弟妹妹快回來了,家裡一團亂麻,我還得收拾,沒時間管他們倆。”
洪淵說完回到房間,拿出腳盆和手巾,急急忙忙擦著血水……
徐斐然見狀也上前幫忙,終於在洪瀾和洪湖回家前,兩人將家裡收拾如初。
“哥!”門口傳出洪瀾的聲音:“電梯裡怎麼有血?”
“可能是誰不小心側漏了。”洪淵裝傻充愣,說了個有點低俗的理由。
洪湖到處嗅了嗅,疑惑的問了句:“家裡怎麼也一股血腥氣?”
這小子是狗鼻子吧,自己都噴了空氣清新劑。
“這位是徐斐然姐姐,你們喊人啊!”洪淵沒有接話,而是顧左右而言他。
兩人很懂事,齊齊喊了聲:“徐姐!”
徐斐然點了點頭,隨即看向洪淵,眼神示意:你的兩位叔叔已經解決,你準備什麼時候說你爸媽的事?
看到洪瀾和洪湖臉上無憂無慮的表情,洪淵搖了搖頭,還是再等等吧。
忽然,門外傳來哭哭啼啼的聲音:“王局長,你可得我們家做主啊!”
聽到這個聲音,洪淵當即皺了皺眉,這是二嬸和三嬸的聲音。
洪瀾兩人剛剛進門時沒有關門,兩位嬸嬸跟在王德發身後,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
王德發直截了當道:“洪淵,這兩人告你蓄意傷害,你跟我們回一趟安全局。”
二嬸指著洪淵大罵:“你這小畜生下手也太狠了,毀了你二叔的境界就算了,還挑斷他的手經腳經。”
三嬸沒了前些日子囂張的氣焰,哭道:“你做事實在太絕,你讓我們以後怎麼活啊!”
“你們怎麼活?”徐斐然一聲冷笑,說道:“你們之前有沒有想過洪淵三人怎麼活!”
二嬸詭辯道:“我們隻是要了他家房子、還有三分之一賠償金,我們又沒要他的命!”
“一人做事一人當,他們倆的境界是我廢的、手經腳經是我挑的,你們要找麻煩就來找我,不關洪淵的事!”
徐斐然話畢,滿臉正色,又補充一句:“而且我也沒要他們倆的命!”
三嬸對王德發哭道:“你看她還講不講理!我們兩家可是要把一半賠償金給你,你要為我們做主啊!”
王德發怕三嬸說些不該說的話,當即對身後安全局的人員揮了揮手,“你們把洪淵和這個女的都給我抓了!”
“你確定要抓我?”徐斐然盯著王德發,發出一聲質問。
王德發大聲厲喝道:“這還能有假!你以為我跟你開玩笑呢!”
徐斐然從口袋裡掏出一塊令牌,令牌上刻著“大易”兩個字,“我乃大易府徐斐然,誰敢動我!”
王德發隻看了一眼,嚇得渾身發抖,急忙跪倒在地,磕頭認錯,“我跟您開玩笑的,我說的都是假的!”
徐斐然沒有理會,而是對安全局的工作人員說道:“你們把這兩個女的和她們老公、還有這個王局長,全部給我關到牢裡!”
王德發是安全局的局長,他的上司是廳長,廳長上麵還有部長。
哪怕王德發的頂頭上司、安全部的部長,他見到徐天寶都得戰戰兢兢。
因此安全局的工作人員,看到大易令牌時,幾乎沒有猶豫,當即掏出手銬,當場逮捕王德發和二嬸三嬸。
徐斐然做完這一切後,出門去打電話了……
洪瀾的眼睛早就紅了,隻是礙於剛才人多,所以沒哭,此時人都走了,她帶著哭腔,問道:“老哥,爸媽怎麼了?”
“沒…怎麼啊…”洪淵還是不忍心說出口。
“那二嬸說的賠償金、是誰的賠償金?”洪瀾直勾勾盯著洪淵,哭道:“你不要騙我了!”
“爸媽這次出門執行任務,已經快兩個月了,怎麼可能要這麼久的時間,而且還一直杳無音訊!”
洪湖反應慢一拍,但聽到這話也終於明白了,“這不是真的,老爸是武王,他怎麼可能會死!”
洪淵知道已經瞞不住了,隻能回到自己房間,拿出父母的骨灰,然後告訴兩人事情經過……
當徐斐然打完電話,回到房間的時候,洪淵三人抱在一起,哭成一團。
洪湖一邊哭、一邊罵:“你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你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
洪淵哭著解釋:“我就算告訴你,你又能怎麼樣?你能打得過二叔三叔?你能讓老爸老媽起死回生?”
“我也想說啊!但與其讓你們倆操心,還不如讓我先解決這些事,然後等到合適的時候,再告訴你們倆!”
女性天生就具備愛人的能力,因此徐斐然看到這一幕,情不自禁也跟著流下眼淚。
幾人哭了一夜,時間一晃就來到第二天傍晚。
洪瀾和洪湖把自己關在房間裡,徐斐然有點擔心。
洪淵見此情景,寬慰道:“你彆擔心,等過幾天就好了,我之前也這樣。”
徐斐然問:“你已經不傷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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