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馬爾福的酒量比他要差這麼多。
而這個念頭一旦浮現,裡德爾眯了眯眼睛,瞳孔浮現深究玩味之意,腦海頓時多了許多東西。
他喜歡乖巧的,任由他親吻的孔雀。
“貝莎……貝莎……”
另一邊的帕克抱住了貝莎,不斷低聲呢喃。
聲音像沙漠的沙子,嘶啞乾涸。
為什麼她必須要學會那些貴婦禮儀,為什麼她得時刻保持端莊優雅,為什麼她非要當彆人的妻子?
憑什麼她是聯姻的棋子,憑什麼所有人都要圍著安德瑪那個蠢貨,憑什麼要犧牲她的個人價值?
她是帕克,但她更是絲麗雅。
她才是最合適的家主,她才會帶著家族走向光輝。
而安德瑪,他又為什麼不能去聯姻,那種隻有臉卻沒腦子的蠢貨不是更招人喜歡?
所以她不滿足這些。
所以,她要用她那個虛偽至極的父親的鮮血來寬恕她自己。
帕克抱著貝莎,感受著她發間的香氣,躁動不安的情緒才慢慢平複。
她寧願痛苦也不要麻木。
“帕克小姐的誌向聽起來很不錯。”
裡德爾的聲音在寂靜的夜晚突兀響起。
帕克和貝莎都是一驚,前者甚至直接舉著魔杖轟了過去。
等到玫瑰花叢炸開之後,她們才看見花叢的深處還有這麼大的空間。
懷裡的人不安的動了動,裡德爾安撫似的拍了拍靠在胸口的淡金色腦袋,神情溫和耐心。
等到阿布拉克薩斯安靜下來之後。
再次抬眸,看向兩人的目光已然變得森寒冷酷。
“如果你不能控製自己的魔杖,也許我可以代你折斷它。”
帕克對上那雙漆黑如夜的瞳孔,下意識打了個寒顫,隨後才反應過來,瞪大眼睛盯著他懷裡的人。
那!那是馬爾福!?
錯不了,他今天就是穿著這件衣服!
裡德爾竟然和馬爾福關係這麼親密嗎!?
一旁的貝莎見竟然是這兩人,之前在禮堂拒絕她的兩個長的很好看的霍格沃茨。
有些驚訝,但隨即又目露謹慎,他們聽見了她和絲麗雅的談話。
感受到手肘被戳了幾下的帕克立刻想移開盯著馬爾福的目光,移了幾下,結果就跟定住了一樣,動不了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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