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布利多頓了一下,他看著裡德爾,突然覺得有些眼熟,他幽幽的想著,哦,原來小馬爾福先生也這樣打斷過他,然後向他問出了這句話。
“沒有,我隻是突然有了些感慨,你要原諒一個老人家突發奇想的想要說些話,對嗎?湯姆。”
“當然,教授,我樂意傾聽。”
“你知道的,人的情感有時候非常奇妙,你以為的其實不是你以為,有些情感它會在巫師身上留下烙印,不是傷疤,也不是什麼看得見的痕跡,而是一種藏在皮膚裡的……護身符。
而擁有這樣美好印記的巫師,他的靈魂會受到保護,像裹在糖心裡的蜜霜,我喜歡這樣比喻,它總會讓我想到我最喜歡的覆盆子果醬。
你知道的,甜食總是會讓人心情愉悅……哦,我的思維看起來有了自己的想法,我是說,湯姆,也許你需要來點太妃糖。”
鄧布利多不知從哪拿出幾顆裹著金棕色紙的糖果。
裡德爾看了他一眼,沒有動。
他總覺得鄧布利多是在暗示什麼。
他可真是有意思,似乎對他和馬爾福之間發生的事情多多少少都知道一些。
並且還有些清楚他們之間的現狀,他沒有直接說,反而暗指其它的東西來隱喻。
甚至他好像認為如果可能的話,他希望他和馬爾福能夠重歸於好。
“來吧,湯姆,小馬爾福先生說你最多能接受四顆太妃糖。”鄧布利多眼裡閃著狡黠的光芒。
裡德爾垂眸,看著他手裡的三顆糖,最終拿了一顆了過去。
“謝謝教授。”
“很有效的東西,你和小馬爾福先生都很有默契隻拿了一顆,這是一件很奇妙的事情,不是嗎?
不過如果再喝上一大杯熱氣騰騰的巧克力奶那就更不錯了,我一向覺得那對改善我的心情很有好處。”
鄧布利多笑眯眯地繼續說道,長長的胡須微微顫動著。
一時間,兩人誰也沒有說話。
裡德爾突然抬了頭,他看著鄧布利多,看著那雙湛藍色的眼睛,眼裡流露出一絲不甚明顯,但眼前這位白巫師一定能察覺出來的疑惑。
他說,“教授,也許您能為我解答,您知道排他性和獨占性會在什麼地方出現嗎?”
他看起來就像在強迫自己說話。
而這一定是鄧布利多希望從他嘴裡說出來的。
裡德爾求助似的望著他,望著這位德高望重,幾乎是有史以來最為厲害的白巫師,他在向他尋求幫助。
鄧布利多平靜的微笑著,臉上的笑意肉眼可見的加深了。
這位諱莫如深,不需要彆人的幫助和陪同,什麼都願意一個人做的裡德爾就這樣,突然的,向他求助了。
“我想您一定會知道的,對嗎,教授,您會為我解答的——我是說,如果有人能幫我,就隻有您——”
恰到好處的,略顯猶豫和茫然,但又不經意間透露出的巧妙的恭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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