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一般沉靜。
直到樹林遠處的不知哪個地方忽然傳來低沉渾厚的鑼聲,千萬盞紅紅綠綠的燈籠在樹上綻放光明。
“時間到了!”有人高興的大喊,“快點兒,我們走吧!”
阿布拉克薩斯收回魔杖,理了下袖口,索然無味的反手握住裡德爾的手,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兩人手指相扣。
金發黑袍,抬眸看向幾人時,灰眸似山巔之雪,觸及時寒意徹骨。
四人鴉雀無聲,尤其是瑟琳娜,喉嚨哽了一下,話都說不出來。
裡德爾一路上任由阿布拉克薩斯牽著他的手腕,他聽見成千上萬的人在周圍走動,喊叫聲、歡笑聲,斷斷續續的歌聲,所有人似乎都很高興。
大概是狂熱的興奮感具有傳染性,他垂眸盯著兩人相交的手,竟然也感到一絲愉悅。
很快,可以容納十萬觀眾的體育場出現在兩人麵前,。
“一等票,”入口處的檢票女巫師看了看他們的票說道,“頂層包廂,請往樓上走,走到最頂上。”
大概裡德爾的票確實很不錯,位置在體育場的最高處,恰好著金色的球門柱,是最佳觀賞位置。
包廂內有二十來把紫色和鍍金座椅,分成兩排,兩人挑了個不太引人注目的位置。
因為阿布拉克薩斯猜測,這間包廂或許會有很多他熟悉的人,他不太想今晚就收到他父母的貓頭鷹。
接下來的半小時裡,包廂漸漸坐滿了人,不出意外的都是他需要打招呼的人。
倫納德·斯賓塞·沐恩,魔法部的部長,其它國家的幾個部長,以及某些純血家族的家主。
斯賓塞像父親一般慈祥地握著阿布拉克薩斯的手,向他問寒問暖,並把他介紹給坐在旁邊的巫師。
不過好在,阿布拉克薩斯隻需要擺出小輩謙虛客套的笑容,隨意應付兩句即可。
至於他身邊的裡德爾,除了幾個純血家主看了幾眼,魔法部的其他人都認為他隻是馬爾福的同學。
很快,觀眾們爆發出一陣歡呼和掌聲,比賽開始了。
成千上萬麵不同顏色的旗幟同時揮舞,還伴著亂七八糟的國歌聲,一時之間真是熱鬨非凡。
球隊吉祥物的表演開始了,愛爾蘭的小矮妖,保加利亞的媚娃。
所有巫師都知道媚娃們的皮膚像月亮一般泛著皎潔的柔光,長長的漂亮頭發即使沒有風也能在腦後飄揚。
看著她們的有些巫師腦子突然恍惚起來,臉上彌漫著幸福喜悅的笑容,仿佛世界上的一切都不重要了般,癡迷的望著她們。
耳邊的歡呼聲越來越大。
阿布拉克薩斯沒什麼表情的的看著舞台,空中閃動的文字在他眼裡映照出閃閃的光亮。
突然,他想到什麼一樣,轉頭看去,恰好對上一張正偏著頭,直白而又顯露地盯著他的臉,而後,那張臉又勾起一個簡單散漫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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