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壽郎帶著光明的笑容把手伸過去。
左助眼中的茫然,卻逐漸變成了警惕,隨即厲聲問道:“喂,你這家夥!該不會是特地跑過來,為那天的事情嘲笑的我吧?!”
“那天的事?”
杏壽郎沒有收回手,而是疑聲問道,”那天的事是指什麼?”
【真的假的,還會有人不知道嗎?】
左助眼中疑色重重,隨即恍然大悟。
【說起來,要是那天的新生裡,有這麼顯眼的人,我不會不記得啊。】
畢竟杏壽郎長得就很難讓人忘記。
頭發的顏色隻此一家就先不說了,除了日向一族,左助還沒有見過誰的童孔是白色的。看起來就像是某種特殊的血繼限界。
此刻,左助一時語塞,不知道該如何解釋,他總不能主動坦白自己的糗事。
但也許是因為杏壽郎聲音大了些,坐在兩人前麵的新生熱心地轉過頭來。
他臉上畫著兩道獠牙狀的油彩,應該是犬塚一族的。
“誒,那麼勁爆的場麵你沒有看到嗎?真是太可惜了!”
他大大咧咧地笑著,似乎是想和杏壽郎分享一下自己的見聞。
可左助哪能坐視這樣的事情,在他眼皮子底下發生。
“滾!”
隨著一聲凶巴巴的低吼,左助的寫輪眼猛然打開,當時就嚇得這人一個激靈,慌亂地轉過頭去。
笑料是笑料,但宇智波還是宇智波,凶名赫赫,還是不惹為妙。
“我大概明白了!一定是發生了一些令你不好意思提起的事吧!”
左助還在惱羞成怒的情緒中,杏壽郎的聲音傳來,將他的視線挪了回去。
血紅的眸子和金紅色的眼睛相互對視,一個怒氣衝衝,一個卻坦然無畏。
【他不害怕寫輪眼嗎?】
然而,煉獄杏壽郎完全不受左助的影響,繼續說了下去。
“不過,誰都有出糗的時候!不過既然你不想讓我知道,我就不問了!如果彆人要說起這件事,我也會捂住耳朵不去聽的!”
左助聞言,怪異地盯著他,冷峻的表情有所鬆動,眼睛中的紅光逐漸熄滅。
雖然這家夥長相奇怪,第一次見麵就熱情地有些過分,但說出口的話卻意外地讓人覺得可靠。
【再說,這個人若真是昨天才來這個村子……】
那他就是一年級裡,唯一一個不知道左助糗事的人了。
有這樣一個人在他身邊,左助就像是在一座監獄裡找到了一個出口,迫不及待地想要從這裡鑽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