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壽郎比我強太多了。”
湯忍村,一家未被摧毀的一家旅店裡。
義勇帶著深深的黑眼圈,看完了餸鴉·要帶來的信件。
上麵的內容是杏壽郎親筆所寫,主要交代了一下雨隱村的情況,當然也包括他和那位仙人之眼擁有者打成平手的事,看得義勇佩服不已。
不像他,和三個上忍打了半個晚上才把事情解決。
尤其是止水好像說過(並沒有),霧隱的忍者是最弱的。
“不過,杏壽郎真得沒問題嗎?”
義勇比較悲觀,三年相處,他深知杏壽郎向來報喜不報憂,直接詢問要:“有沒有受傷?”
要停下了啄食小點心的動作,絲毫沒有隱瞞的意思,略顯擔憂地說道:“炎柱大人大部分的傷勢在戰鬥中就恢複了,可是他的肋骨和胸骨被打斷了幾根,沒法用醫療忍術治療。他本人也沒有找醫生的意思,休息了一晚就又出去救人了。”
說完,它有些期待地看著義勇,似乎是希望從義勇臉上看到“糟糕”、“不好”的擔憂之色。
畢竟要自覺言外之意已經很明顯了,就是希望水柱能稍微規勸一下炎柱不顧自身傷勢的莽撞行為。
過去有蝶屋在,蟲柱蝴蝶忍對受傷隊員的照顧十分周到,不管杏壽郎願不願意,每次受傷都能立刻得到全麵的治療,從而把患上並發症或者後遺症的風險降到最低。
但在這裡,顯然沒有誰能管得住他了。
要唯一能指望的,也就隻有看上去更為冷靜的水柱閣下,希望他能起到一些作用。
可惜義勇不會辨彆鳥的表情,他隻是實際上代入這傷勢想了一下,立刻就說道:“哦,那的確沒什麼問題。”
杏壽郎從漩渦鳴人那“繼承”的血脈,還有上體內的一點點九尾查克拉,都能激發人體的自愈潛力。雖然醫療忍術做不到讓骨骼愈合,但在通透世界+呼吸法+九尾的幫助下,義勇推測,杏壽郎想要完全恢複,隻需要區區十天不到。
再說,隻要不是四肢和頭部,大部分骨折傷,都無法影響柱的戰鬥力。他沒有擔心的必要。
【更何況,杏壽郎比我強那麼多……】
這才是最重要的理由。
想到此處,義勇放心地飲了一口熱水。
“……”
餸鴉·要看著義勇表現出的輕鬆,心裡一陣無語,歎了口氣吐槽道:“真是懷念蟲柱大人還在的時候……”
就算脾氣最為暴躁的風柱進了蝶屋,也必須乖乖聽從醫囑,除非蟲柱大人不在,他才敢悄悄從窗戶溜走。
好在這一次,義勇總算和要心意相通,頗為正式地點了點頭:“不會太久了。”
昨天晚上,貴乏查克拉的義勇一個人同時和三個精英上忍作戰,已經把之前還有些生疏的月之呼吸劍型磨練到了一個全新的高度,隻要掌握了最後四個劍型,他就能夠將蝴蝶忍複活了!
這速度遠比他原計劃的要快得多。
果然,沒有什麼比實戰更快的練習方式。
要張張嘴,似乎還想說什麼,但一陣敲門聲打斷了它,隨後傳來一個非常活潑的聲音。
“老師!那個煩人的家夥又來找你了!你見不見哪?”
停起來是個不大的孩子。
“老師?難道水柱閣下您收了繼子嗎?”
麵對要的疑惑,義勇有些疲憊地擺了擺手,似乎不知從何說起。
“告訴杏壽郎,我會儘快趕回去的。”
說完,義勇眨眼解除通靈術,餸鴉立刻化作一團煙霧消失了。
他和杏壽郎通過餸鴉的交流是背著九尾進行的,所以不能讓其他人看到。
這時,外麵的人似乎是等不及了,擰開把手打開門縫,硬是從彆人伸手都困難的空間中,擠進一個果凍般彈力十足的白毛腦袋來。
鬼燈水月咧著滿嘴尖牙嬉皮笑臉地說道:“老師,你還醒著啊?”
“我沒有答應要做你的老師。”
義勇眼神晦暗,頗為正式地糾正鬼燈水月的說法:“你為什麼還在這兒?”
明明才認識不到一天,這個家夥就狗皮膏藥一般地黏上來,說是要學習他的劍術。
可惜,初見時鬼燈水月企圖搶走義勇佩刀的行為,讓義勇對他的印象非常不好。
更何況,這個家夥張口閉口就是要把這個剁碎,把那個人斬首的,還有一口非常適合吃人的尖牙。義勇實在是不能不在意這些……
“我不喜歡你。”義勇實話實說,“快走吧!”
“我懂我懂!老師您這麼說,肯定是要考驗我!就像電影裡演的那樣對吧!”
鬼燈鬼月一副了然於胸的表情,“我早就有心理準備了!就算是以仆人的身份在您身邊呆十個寒暑,我也不會放棄的!再說,狐狸大哥已經答應,要收下了我這個小弟了!你趕我走也是沒用的!”
門外適時的傳來九尾的聲音:“是我答應的!這個小鬼比你討喜多了!”
能讓義勇苦惱,又不打破他們的約定的事情,九尾是一定會嘗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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