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晚真佩服自己這張嘴,三言兩語把五爺唬住了。
在五爺複雜的眼神中,花晚帶著自己的“邪祟”回了公寓。
回到公寓,慕容澤看到箱子裡有信,他拿出來打開,是他皇弟的。
沒什麼重要的事兒,就是告訴花晚,他被他母後打了,傷了胳膊,攻打西堅的事兒要延後。
花晚問慕容澤:“他為啥要去打西堅?”
慕容凱:“西堅王殘暴不仁,西堅百姓民不聊生,換個西堅王,百姓生活也許會好一點。”
花晚:“那也要看換個啥玩意兒,難不成西堅王比你皇弟還可惡?”
慕容澤:“他勉強算個人!西堅王禽獸不如。”
花晚:“他說把土忽城給我,當做在我這裡買東西的貨款。”
慕容澤:“你給他什麼了?”
花晚:“土域五座城蓋房子的材料,還有之前給他的糧食。”
慕容澤:“以後不要搭理他,他騙你的,你不可能去那邊,所以你的東西都打水漂了。除非你願意去土忽城生活。”
慕容澤一句話,花晚如遭雷擊,她——上當了?
她上當了!
她去要討債。
她寫了一封信給慕容凱,意思就是她不要土忽城,隻要他還錢。
慕容凱收到信,見花晚沒頭沒腦的跟他要賬,猜到是他皇兄在花晚那裡扯老婆舌了。他乾脆不理她。
花晚等不到回信,氣的大罵慕容凱老賴,慕容澤心裡暗暗高興,他就是要挑撥花晚,彆跟他皇弟來往。
晚飯的時候,阿超打來電話,說有東西給她,讓她來小區門口拿。
花晚心裡納悶兒,為啥不給她送家去,非要上門口來拿?
原來,五爺特意囑咐他,不要去花晚家,怕那些“邪祟”再跟著去拾趣齋。
花晚心裡哈哈大笑,她這個故事後勁還不小。
五爺給她的是個黃紙符,阿超說,要貼身帶著,說著,他從脖子上拽出一個拴玉佩的繩子,繩子頭上係著一個三角形的黃紙符。
他順手扔給花晚一條玉繩,讓花晚也這麼拴上。
花晚忍著笑,接過符和繩子,阿超跟狗攆的似的,一腳油門跑了。
看現在這情形,他的棠兒站在他跟前,五爺都得拿黃紙符逼她現原形。
回到公寓,花晚把紙符拿在手裡,對著慕容澤晃了晃,笑道:“你母後的姻緣被我打散了!”
慕容澤拿過紙符看了看,隨手扔進箱子裡。
對麵的慕容凱見盒子裡蹦出來一個黃紙符,以為是花晚不小心掉進去的,沒當回事兒,把它揣進了懷裡。
他起身往戚太後的屋裡走去,陪他母後吃晚飯。
一進門,看見他母後端著茶杯發呆,在他看來,他母後那一頭卷發,跟剛起床似的,一點兒都不好看。
他知道他母後在想那個老匹夫。
他不理解,就那個禿尾巴老家夥,到底哪裡好?
還有他皇兄,居然喜歡花晚,連個頭麵都沒地方戴,跟太監似的,有什麼好?
要說那邊值得他惦記的,隻有那個塔吊和叉車。
戚太後見慕容凱來了,收拾好情緒問道:“胳膊還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