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凱:“母後,你居然因為那個小崽子,下手這麼狠。”
戚太後:“再胡說,還想討打不成?吉厝現在是你舅舅的命。”
慕容凱一撇嘴,心裡暗道:說好聽的是造化弄人,說不好聽就是淫奔,奸生,他舅舅就是個好色之徒。
戚太後見他不說話,就問他:“玉枕怎麼給你皇兄了?”
慕容凱忘了自己胳膊是誰打的,脫口而出:“他跟您似的思春,非要去找花晚。”
戚太後一拍桌子,喜安和喜悅趕緊退出來,怕被流彈傷著。
慕容凱趕緊解釋:“母後,我不是說您,我是說皇兄,咱大夏什麼樣的沒有?怎麼喜歡那連頭發都沒有的禿尾巴鵪鶉?”
戚太後摸了摸自己的頭發,慕容凱後麵的話趕緊守住,不然可就無法收場了。
戚太後不想跟他廢話,她小兒子跟他父皇一樣就是個杠精,頑固。
她對慕容凱道:“吃完飯趕緊滾,彆忘了把盒子給哀家送回來。”
慕容凱不想給,他覺得盒子給他母後,他就跟花晚失聯了。
送盒子之前他往裡麵扔了一盒子點心。
休整了一個月,慕容凱正式發兵西堅。
不知道是他運氣好,還是西堅兵慫將拉胯,反正慕容凱長驅直入,半年時間就打到了西堅王城。
西堅每年隻分兩季,雨季和霜凍季。
慕容凱打到西堅王城的時候正好是西堅雨季,天天下雨,糧食都泡發芽了。慕容凱都泡浮囊了。
喜安把泡的發白的腳從鞋裡薅出來道:“王爺,就這破地方,咱還費勁巴力的打?這是人住的地方嗎?”
慕容凱:“怎麼不能住,人家西堅王住的好好的,一不耽誤吃,二不耽誤生孩子。”
喜安拿出乾糧遞給慕容凱,他咬了一口,咧著嘴嚼了兩下趕緊咽了下去。
這裡不但潮濕還悶熱,剛剛那口乾糧吃在嘴裡,一嘴發黴的味兒。
這幾天陸陸續續有士兵開始鬨肚子,慕容凱擔心士兵水土不服,一旦大批士兵拉肚子,可不是鬨著玩兒的。
他吃了幾口發黴的餅,喝了點水,突然感覺肚子好像也有點兒不舒服。
喜安:“怎麼了王爺?”
慕容凱:“好像要拉肚子。”
喜安:“我去跟太醫要點湯藥來。”
慕容凱急急跑出去,蹲在一個沒人的地方一瀉千裡。
完了!真拉肚子了。
這幾天,他讓隨軍太醫熬一些預防和止瀉的湯藥,不過收效甚微。
在他蹲到腳麻的時候,他突然想起了花晚,她那邊應該有效果好一點兒的藥吧!
他回到帥帳,給花晚寫了一封求救信。
花晚這幾個月一直跟鄭達謙在老宅挖寶,突然收到箱子吐出來的信,她才意識到,已經好幾個月沒跟慕容澤聯係了。
她打開紙條,上麵是慕容凱的字:“本王帶兵攻打西堅,這邊氣候潮濕,士兵有些拉肚子,你那邊有沒有管用的藥?”
花晚心想,拉肚子的情況可多了,誰知道你是咋拉的?
她寫信問道:“詳細說說,咋拉的?”
慕容凱看了信,一時無語,這個女人真變態,沒辦法,求人嘛,說就說:“撩起袍子,解開褲子,脫下,蹲下,就這樣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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