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觀。
許平秋十分勇敢的從烏閣跑來,打算直麵師尊。
彆人察覺到不對勁可能會疑慮,開始臆測師尊在謀劃什麼陰謀,然後小心翼翼,每日過得如履薄冰。
他則選擇了耿直的摘除大腦,直接莽上門。
用俗語來形容,這就是狗肚子盛不了四兩香油,有屁就得放。
而且,往長遠了說了,人總是會噶的,這世界有仙人,那就一定有鬼。
反正總是要噶,直接按下快進鍵也沒什麼不好的。
許平秋堅定的認為,牡丹花下死的風流鬼一定要比其他鬼快活,尤其還是慕語禾裙下的。
這樣,即使到下麵了,他也能在眾鬼中脫穎而出,狠狠的裝上一手。
但來到雪觀的屋前,熟悉的門扉並沒有自動打開。
“嘎吱——”
許平秋伸手緩緩推開,屋內明亮寬敞,他試探的在屋內轉悠一圈,喊了好幾句師尊,慕語禾也沒有突然出現。
“奇怪了。”許平秋走出主屋,向著後院走去。
他尋思著,不會是慕語禾知道自己要問那些問題,直接選擇了避而不答吧?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很沒有意思了。
但穿過翠幕深庭,許平秋眼尖的發現了後院的秋千。
那日練劍的時候,慕語禾便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將他從前院帶到了後院,然後自己坐在了秋千上蕩來蕩去。
秋千前則是山石溪流叮當流下彙聚的暖池,水流很清澈,水中的倩影……
如雪的長發被一根玉簪固定盤繞在腦後,露出白皙的後頸,以及軟玉香肩,也有些縷不聽話的發絲被溪水打濕,粘連在肌膚上。
而在山石上,正掛著一條白裙,以及一件白色肚兜,纖細的繩子隨風微動,很難想象它們是如何承擔慕語禾豐滿的重量。
“臥臥臥草?!”
許平秋目光不由被吸引過去,但在看清後,心跳當即一頓。
眼前這情形雖然旖旎驚豔,但他覺得要比師尊冷不丁的出現還嚇人。
他抬起往前的右腳還沒落下,就連忙倒騰的往後退去。
剛剛腦中想好的對話問答也隨這一眼而大腦空空,隻剩下了成群的草泥馬在肆意奔騰,以及不斷默念:‘看不見我看不見我。’
現在他支棱不起來了,隻想著趕快溜溜。
“站住。”
慕語禾清冽的聲音傳來,許平秋從心的停下,然後開始了裝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