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早安。”許平秋恭敬的對虛空行了一禮,然後目光開始四處掃視,就是不往池子方向看一眼。
然後他佯裝的問道:“師尊您在哪?”
慕語禾無視了許平秋的裝傻,直白的問:“好看嗎?”
“師尊你是知道,我其實視力不太好,十米之外人畜不分,五米開外雌雄莫辨。”
許平秋當然選擇繼續嘴硬口胡。
開什麼玩笑,這個時候敢承認真的很有可能變成風流鬼。
“是嗎?”慕語禾語氣似乎略有疑惑,然後又補了一句:“那你看我腿的時候呢?”
許平秋:“……”
他感覺自己膝蓋好像中了一箭,那是自己之前看腿時候射的。
“那什麼,師尊天色不早了,弟子還要勤學苦練,早日成為師尊的助力,先告退了。”
許平秋快速的說完,直接硬著頭皮開溜,然後一步踏出,四周景象一變,他成功的來到了暖池邊。
慕語禾已經轉過身,她雙手搭在了暖池旁,將雪峰遮掩,隻露出了些許誘人的弧度,鎖骨還點綴著珠玉般的水滴,如月牙清泉。
許平秋慌亂的瞅了一眼,就連忙移開視線,心已如溪水般,泛起漣漪波瀾。
“好看嗎?”慕語禾仰視著許平秋,再度問道。
見躲不過去,人都被抓到臉上了,許平秋也隻好據實回答:
“好看,師尊好比那破水而出的芙蕖,於弟子心中泛起灩灩之光,又好比銀月落下的皎潔,隻可遠觀,不可褻瀆。”
“隻可遠觀,不可褻瀆?”慕語禾輕聲複念了這八個字,像是在反問,又像是在自語。
“嗯。”許平秋心虛的應著。
慕語禾神色未變,又問:“那你說,偷窺為師沐浴,該怎樣罰你呢?”
“額…那什麼,師尊能給我找個風水好點的地方埋了嗎?下輩子能當個富家翁安詳晚年的就好。”許平秋老實的回答道。
“這算是懲罰?”
“見不到師尊,那便是天底下最大的懲罰。”
“油嘴滑舌的。”慕語禾說著,細長的睫毛卻微微一顫,微微低首,遮掩著眼眸中的黯淡低落。
“你煉器學的如何了?”
“額,還成。”許平秋不敢看慕語禾的神色,但從油嘴滑舌四字上來看,似乎是蒙混過關了吧。
“那這樣。”慕語禾想到一個有趣的懲罰,淡淡的說道:“為師罰你七日內仿照我給你的白絲,複刻一雙出來,刻法也不能少,不然我可就要收回來了。”
“啊?”許平秋聽見這略顯荒唐的懲戒,再度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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