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醉了一夜,陸傾桉再度睜眼時,眼前還是許平秋的身影。
“我醒了。”
這次,陸傾桉學會了搶答。
“……話都被你說了,我說什麼?”許平秋明顯被噎了片刻,又問:“那傾桉你現在還想重回巔峰嗎?”
“嗯…其實吧,我覺得我現在也挺厲害的。”陸傾桉有心服軟,可嘴卻硬不下來,仍要堅持自己的強大。
“厲害?”許平秋也點了點頭,陸傾桉本以為他會說些什麼好話,沒想到他卻道:“確實是厲害,兩碗酒能醉一晚上,還挺省的。”
“……你什麼意思!”
陸傾桉急了,臉上寫滿了不服氣,坐直身子,嘟囔道:“怎麼,你以為你很能喝嗎?”
“大概?”許平秋不太確定,但他可以肯定,至少比陸傾桉強。
“大概?嗬!”陸傾桉認為他這是慫了,當場就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說:“酒來!”
許平秋拿出了昨日的烈酒,自斟自飲了三碗後,陸傾桉看他仍然麵無表情,坐不住了。
“你再喝一碗。”
陸傾桉拿過酒壇,輕嗅了一下那濃鬱到過分的酒味,確認這就是兩碗醉倒自己的烈酒後,親手給許平秋倒了一碗,遞到了他的嘴邊,不讓他手觸碰,由自己喂他喝。
因為她懷疑許平秋使詭計,偷偷換了酒水,不然自己兩碗就倒,許平秋憑什麼這麼能喝?
在等許平秋飲了一口後,陸傾桉忽的又說:“等下,你不要動,不準吞下去!”
“嗯?”
許平秋麵露疑惑,而陸傾桉則將酒碗挪開,身子前傾的湊了上來,螓首越靠越近,沒有停下的意思。
直到紅唇輕覆在了他飲過酒水的唇上,香舌靈巧的探入酒水中,輕啜了一口後,她才緩慢坐直身子離開。
隻見她輕蹙眉宇,在品味到口中的酒貨真價實後,她又有些泄氣,道:“好好好,算你厲害,我不喝了,都依你都依你!”
“真的?”許平秋吞下酒水,好奇的問。
“騙你乾嘛,酒是穿腸毒藥,色是刮骨鋼刀,從今日起,戒酒!”陸傾桉一本正經的說。
“你這話好像有些似曾相識。”許平秋聽著有些耳熟,自己好像說過類似的話,他感覺這有瞎說的嫌疑,當即就問:“那要是再喝呢?”
“我要是再喝一口,躺平任你欺負!”陸傾桉說的那是一個斬釘截鐵。
“好,為了慶祝你戒酒,乾!”
“乾!”
陸傾桉下意識就端起酒碗喝了一口,但在咕咚吞下後,她意識到了不妙,自己好像又被套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