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絲毫猶豫,她佯裝醉酒,再度倒下,嘟囔道:“唔…我又有些困,再睡會……”
許平秋望著陸傾桉橫陳著的玉軀,饒有趣味的說了句:
“傾桉還真是守信,說躺平就立馬躺平。”
陸傾桉酒量確實不行,但她現在最多就喝了兩口,微醺是有,但還不至於醉酒入睡。
“……”
聽著許平秋的話,陸傾桉選擇了持續性裝死,閉上眼眸,一動不動。
隻要借助醉酒蒙混過關,下次醒來時她完全可以裝作‘失憶’,你說任你說,反正我不記得。
畢竟許平秋都套路自己了,那麼自己耍個無賴應該也是合理的吧?
直到,她感覺到腳踝被輕握住,灼熱的溫度順著冰涼白絲一點點向上攀附,她有些慌了。
那股溫度像是在引誘內心的躁動,又像是極度強烈的威脅,陸傾桉試圖忍耐,可腳尖卻忍不住嬌縮了起來。
許平秋忽然鬆開了手,輕笑著問道:“傾桉,這是在期待,還是在害怕呢?”
陸傾桉不語,她還在老實的裝死,緊接著就聽見了床單挪動的輕微聲響。
然後動靜又消失了,陸傾桉不相信許平秋會這樣輕易離去,心中不安的揣測著許平秋的動向。
直到發絲被輕微撩起,晶瑩的耳垂忽然被輕咬住,吹拂而來的氣息像是要順著耳根子,將她撩撥點燃。
她忍不住縮了縮身子,緊接著,她就感到自己的肋骨被手輕覆住了。
“……”
陸傾桉忍不住睜開了眼,羞惱道:“你下次再敢故意摸這裡,我就錘死你!”
畢竟當初她嘲諷虞子翎就是摸的肋骨,眼下許平秋手放在這裡,她隻覺得冒犯。
“哦…”許平秋在她耳邊輕語:“那傾桉教教,這手應該放哪裡呢?”
“…你…你還用我說?”
陸傾桉攥緊了秀拳,眼眸輕顫,對於許平秋這種裝蒜行為,她隻覺得有些欠揍,尤其是被這樣問,她感到了極度的羞恥。
“這樣啊,我明白了。”許平秋佯裝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色,進而捉弄道:“師姐是喜歡霸道的師弟,比如這樣……”
“我……”陸傾桉下意識是想反駁這種羞人的話,可隨著身子再度一顫,她那些話都止在了嘴中,螓首不自然的低垂起來,掛落在香肩上的繩子忽的落下。
滿池的蓮花就這樣的被推湧而開,正所謂水清石自現,蓮花塘底自然是清澈的,猶如被剝開的蓮子,白皙圓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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