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難聞!
暮澤被她輕拿輕放地擱在床上,但是一聞到她身上的酒氣就犯惡心,臉色不太好看。
“阿澤~”
女子清甜的聲音在他耳畔響起,暮澤耳尖有不受控製地紅了。
“妻主……你喝醉了。”
蘇憶桃在他脖子上啄了一口,“沒醉,我——千杯不醉。”
當初師尊養她的時候,最喜用酒來澆灌她。
那時候喝的酒,可不止千杯。
……
青蔥玉手溫柔地捏著男人發熱的耳珠,壓在他身上。
“阿澤……耳朵,摸起來,真軟~”
蘇憶桃越發想讓這小狐狸體內的血脈返祖,這樣就可以……
手指挑開他的衣衫,帶著點兒鼻音地喚著他的名字。簡單的兩個字,卻被她叫得極儘纏綿。
“阿澤~”
聽著這醉醺醺的聲音,暮澤慌亂得不行,有些手足無措。
滅族之仇,始終是橫在他們之前無法跨越的鴻溝。
暮澤沒辦法強迫自己跨過這道門檻,也沒辦法正視這段荒唐的感情。
他按住蘇憶桃的手,眼神中帶著幾分哀求,“妻主……你喝醉了!”
蘇憶桃沒有理會他的話,將他上身的衣物悉數剝落,衣服發出令人臉紅的摩擦聲。
僅此而已,暮澤就被欺負得兩眼通紅。
他強行把醞釀在眼眶中的淚水憋回去,眼眶都熬得紅腫不堪,“嗚…彆……”
小手嘗試著在她胸口推了推,可蘇憶桃反而壓得更緊了。
“妻主…不要,你說過不碰我的……”
那張精致漂亮的臉蛋上,帶著前所未有的慌亂,還夾雜著一點瑰紅色。
邪魅的狐狸眼半合,含羞帶怯,讓蘇憶桃忍不住對他犯罪。
狐族本就天生媚骨,這段時日,暮澤從蘇憶桃身上吸取了不少靈氣,更加嫵媚動人。
蘇憶桃一但喝酒,就成了桃花釀,很是醉人。
她伸手去解暮澤的褲子。
暮澤的小臉羞得像是熟透的櫻桃,仿佛用手輕輕一捏,就能掐出汁水來。
喝酒誤事,酒精在她腦中燃燒,眼前的事物模糊不已。就連眼前的褲腰帶都變成了三四根,半天都沒有扯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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