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從衣著配飾上來看,他們顯然比山下的尋常弟子,要華麗得多。
這數十位教眾,皆是日月神教的長老供奉。
隨著向問天的到來,他們也是紛紛拱手示意。
日月左使向問天,在如今的日月神教之中,乃是第四號人物。
除了教主任我行、副教主歐陽鋒、聖女任盈盈之外,全教便以他為尊。
他與日月右使曲洋,同為任我行的左膀右臂。
左右二使的地位,比起這些長老供奉來,自然是要崇高的多。
蕭秋寒方才進入大殿,便感受到了一股,極強的壓迫感。
這股壓迫感,並不是來源於,那些長老供奉。
他抬頭看去,隻見大殿的儘頭,正端坐著一位黑袍老者。
此人雖是坐著,卻並不難看出,其身材的高大。
他穿著一身黑袍,那滿頭的黑發,也是隨意的披散著。
顴骨微凸臉孔微長,臉色無比蒼白,竟無半分血色。
此人雖眉目清秀,但從這臉色上來看,也的確是白的嚇人。
如果真要形容的話,他就恍如那墳墓中,剛爬出來的僵屍一般。
此人端坐於大殿儘頭,他雖然麵無表情,卻有著一種彆樣的威嚴。
蕭秋寒自然知曉,能坐在這個位置上的,定是那日月神教教主-----任我行。
任我行在笑傲江湖之中,可是數一數二的人物。
全書除了東方不敗、風清揚,恐怕也唯有少林的方證大師,才可與之一較長短。
他的修為深不可測,更有著一顆,獨霸江湖之心。
他雖然自大狂妄,但身為日月神教教主,他也是有著精明的眼光與手腕。
早在數日之前,任我行便收到了,向問天的飛鴿傳書。
他自然早已知曉,蕭秋寒身負著北冥神功。
見對方步入殿中,他也是緩緩抬頭,並打量起了這個後生晚輩。
他體內紊亂的真氣,能否融合為一,可全得倚仗眼前這小子了。
隨著對方的目光,定格在了自己的身上,蕭秋寒頓覺脊背發涼。
這種不寒而栗的感覺,實不足與外人道也。
“教主,幸不辱命。”
“此番遠去大理,我終於是尋到了,傳說中的北冥神功。”
“眼前的這位蕭兄弟,便是北冥神功的傳人。”
向問天高舉雙手,並以一種獨特的姿勢,向著任我行躬身行禮。
日月神教的教主,又被稱為聖教主。這種獨特的姿勢,顯然是教中的禮節。
“向兄弟舟車勞頓,就先回房休息吧。”
“你們也都退下吧,讓我與這位小兄弟,好好地聊一聊。”
眾多長老供奉,紛紛告辭離去。
向問天看了一眼任我行,卻是欲言又止。
“向兄弟,我不會為難他的,你還是回房歇息去吧。”
任我行麵無表情,他微微抬手,示意對方先行出去。
向問天見狀,心中雖無奈一歎,卻也唯有躬身告退。
任我行的威嚴,早已深入人心。
在日月神教之中,可沒有幾個人,敢忤逆他的決定。
隨著眾人的離去,這座大殿之中,也就隻剩下了,任我行與蕭秋寒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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