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舊的老小區:
“花,花姐……”
寂靜的角落處,傳來一聲嚶嚀聲。
“輕輕……輕點……”
“求你……”
“嘶……”
男人坐在秋千上,冷峻的下巴淌著一滴汗珠。
他低沉的嗓音在黑夜中發出輕顫的一聲,讓人浮想聯翩。
“忍著點。”
李花麵色沉著得站著,雙手抓著他的胳膊,聲音依舊粗獷。
向斯年麵色痛苦,五官擰成一團:
“嗚呼呼……”
“我不行!”
“我要去找醫生!”
“花姐,你放過我吧!”
“啊啊啊啊!”
向斯年開始劇烈掙紮,可他哪抵得過常年高強度訓練的李花!
李花擰著眉,強製道:
“彆動!”
“嘎吱!”骨節發出清脆的響動。
“啊!”男人發出一聲刺耳的慘叫。
李花活動了下脖頸,嘴角微微上揚,帶著些得意:
“好啦,你試試。”
向斯年試著活動了下胳膊,麵色逐漸變得驚喜:
“花姐,你真的會啊?!”
李花坐回秋千上,摸了摸鼻子,神色不羈:
“你花姐可是拳擊館的王牌教練!”
“平時館裡有人脫臼受傷,都是我醫治的。”
“就你這點小傷,那不是信手拈來?!”
向斯年看著她一臉崇拜:
“花姐終究還是我花姐!”
李花輕輕蕩著秋千,而後遞給他一個水煮蛋:
“給。”
向斯年的眼神浮起感動之意,笑著接過水煮蛋:“謝謝花姐!”
他將水煮蛋敷在自己高腫的顴骨處。唧唧賴賴得叫出聲:
“嘶嘶~”
“這個向斯理還真是手下不留情啊!”
他顴骨處的青紫正是向斯理打的。
李花揪了揪他的耳朵,恨鐵不成鋼:
“你是不是傻?人家打你,你也不躲,乾站在挨打啊?”
向斯年哎呦哎呦地叫喚:
“花姐!”
“輕!輕點!”
李花鬆開他的耳朵:
“你不是挺能耐的嗎?”
“怎麼人家打你,你還不還手?”
向斯年委委屈屈得摳著手:
“他有心臟病。”
“我不能打他。”
“要是出了什麼事情……”
李花的神色有些詫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