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思索。
接下來該組織什麼樣的語言和她交談。
讓她不反感,並還能接受。
最好的結果,就是找到其師父,說明來意。
如能通過其師父,結識到王爺或王妃。
再想辦法拖住新朝進攻夏朝的時間。
畢竟都是一個國家的人。
再不濟。
她也不會出賣自己國家派來的人。
如果自己處世得體,興許她還能助自己一臂之力。
他打定主意後,心裡苦笑了一下。
並回道。
“是有這想法。”
她警惕的問道。
“想見我師父作甚?”
為打消她的顧慮。
他瞬間調整心態,換了副麵孔。
嬉皮笑臉的道。
“早聽聞梨花宮的女子個個豔絕天下,自然想一睹其絕世容顏。”
葉清逸伸出手,虛空打了他一下,嗔道。
“登徒子,和其他男人無二。”
不知是她以師父為驕,還是因為滿足其願望,再或是看中其知識淵博。
總之,他是不得而知。
隻見她將烤著的紅薯放在木架上。
站起身,拿出一張畫。
用手一抖。
“登徒子,給你,滿足你孟浪的好奇心。”
他還未準備伸手去接。
但看到已經被她抖開的畫。
他驚的手上的烤魚都直接掉在了木架上。
他呆愣的站起身。
接過已上過色彩的畫像。
隻見畫中的女子身著一身白色紗衣。
給人一種澄澈透明的感覺。
雙肩披著一條白色的紗帶。
出塵飄逸,猶如仙女下凡一般。
紗衣絲帶,緊貼在身上。
精致凹凸的身形,體現得淋漓儘致。
如幽幽穀底的雪白蘭花。
那嫣然的笑。
惑陽城,迷下蔡。
丁威被驚的無以加複。
這,這。
這和樂槿如皇後娘娘有的一拚哇!!!
他脫口而出。
“這不是你姊妹嘛!!!”
葉清逸氣的伸腿踢了他一腳,氣鼓鼓的道。
“登徒子,我有這麼老嗎?”
哎呀我去。
畫中女子哪會老?
隻是眉宇間那神情多了那麼一點成熟雅致而已。
誇了那個。
傷了這個。
他尷尬的嗬嗬一笑。
“沒沒沒,我不是那意思。”
葉清逸不依不饒的追問道。
“那你是那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