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是,這是你媽。”他慌的口不擇言。
這話能體現你很年輕,你高興了吧?
不知這次馬屁是否拍對。
他也不知道這時候是否有人稱呼娘為媽這稱呼的。
總之,就是心急的脫口而出。
估計這時候沒有媽的稱呼吧,葉清逸錯聽成:這是你嗎?
她瞪了他一眼,著重強調了一次。
“這是我師父。”
他尷尬的接話連聲說道。
“對對對,你師父,真漂亮,仙女一樣。”
她臉上這才浮出一絲笑容。
“還用你說。”
哎!
他心裡一陣感慨。
無非就是將你和你師父比喻成同齡的姊妹,你反應就如此大。
這不說明你師父年輕還不好嘛?
難道女人都不希望自己和年齡大的女人作比較?
葉清逸湊過頭,用手指指著畫像中那刻畫出精致的鳳釵,提醒道。
“記住哈,這是我師父獨有的標識。”
“如遇見我師父,不要亂稱呼,最好稱三公主,不然她會割掉你的舌頭。”
他嚇的吐了吐舌頭。
等他瞧仔細後。
她輕輕捏住畫像一角,將畫像收了回去,再小心翼翼將畫像折好放好。
登徒子的心又是漣漪難平。
這時代的女子。
全是野生啊。
哦不對。
全是天然。
好像個個美的不像話。
個個的胸脯又挺又鼓。
唯一遇到二個倒灶反胃的醜八怪,還是男人。
他笑嘻嘻的回道。
“知道啦!”
二人又開始忙碌開來。
烤魚和紅薯快烤好了。
丁威給烤魚撒上石屋裡留下的鹽塊和自己提前準備的天然調料。
葉清逸看也不看他的動作。
隻顧著番薯陣陣誘人的清香,她好奇的問道。
“這番薯是如何結的果?”
他解釋道。
“把藤苗插地裡,來年則可結果。”
“這麼簡單?結出的果都這樣大嗎?”
他點了點頭。
“嗯,紅薯耐旱,耐貧瘠,易種;子母相連,小者如臂,大者如拳。”
等食物烤好後。
二人坐在草地上。
丁威用提前準備好的土碗給葉清逸倒了碗酒。
葉清逸聞到碗裡的酒香,感歎道。
“好酒!”
接著她呡了一口。
讚歎道。
“又醇、又厚,你是怎麼做到的?”
丁威舉著碗,和她輕輕碰了下,也呡了口。
“就是用這裡的一些天然食材釀的。”
“真好喝。”葉情逸讚不絕口,情不自禁又喝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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