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京後,東方既白贈了一盒紅玉膏給燕景瑜。
“你留著用吧,想來日後也用得著。”
燕景瑜接過紅玉膏,“那我就不客氣了。”
贈完紅玉膏,兩人也就此分開了,東方既白與壬秋一同回府。
蕭萬頃正好神龍見首了一次。
“怎麼不去四方樓了?聽餘慕說你最近常去四方樓,常常不在府中。怎麼今日我一日回來就見到你這座大佛了?”
蕭萬頃聽他調侃自己,玩笑道:“哪呢,隻是看那些學子辯論忘了回了。”
“我可不信,你不說我也能猜到。”東方既白說著往書房走去,“有啥要說的快說吧。我猜你就是特意等我回來,說完之後又要溜。
隻是這幾天先彆溜,樓倚歌和餘慕有事離開幾天。你可彆半路溜走,還指著你做事呢。”
蕭萬頃訕訕地笑了一下,“什麼都瞞不過主子,放心這幾天不走,我還是很儘心儘責的。”
東方既白手指輕敲書桌,“你說的,鬼才知道能不能信,說吧,有什麼事。”
蕭萬頃嘿嘿笑了一下,湊近東方既白問道:“聽說主子在花朝節會瞧上了一個姑娘?”
東方既白一聽這話,白了他一眼,敢情他隻是為了跑在吃瓜第一線,“你聽誰說的鬼話?”
“可不是鬼話,京中現都在傳,說主子瞧上了那個段家小姐,哎,叫什麼來著,哦,對,段柔姿。主子你還和人家花枝傳情了。”
“誰傳的?”東方既白手指驟然收緊,語氣泛冷。
“哎,這可不是我說的,那段小姐都承認了,花朝節會那麼多人看到了,這不就傳了出來了麼。”蕭萬頃看他臉色不好,立馬開口道。
“那就是段柔姿自己傳的?那就隨她去了,日後有什麼後果她自己擔著,到時候可彆把鍋扣我頭上。”東方既白思索一下,冷嘲道。
蕭萬頃見他這樣,大概知道怎麼回事了。反正主子自個兒沒那意思,流言中心的段柔姿就不好看了,那她故意傳那些的行為倒有些讓人尋味了。
“沒事去外麵值守,彆天天咬些閒言當甜頭,你去四方樓是為了宋齊吧?”東方既白抬頭看著,突然開口。
“你又知道了啊。”蕭萬頃尷尬道。
“宋齊人不錯,可以處。”東方既白中肯道。
蕭萬頃咋舌道:“主子你不會覺得……”
“覺得什麼?管他什麼,中意就好。難道在你們眼裡我真如啟玉所說古板無趣?”東方既白頗為費解地問出自己的疑問。
蕭萬頃點了下頭,又立馬搖頭道:“嘿嘿,主子還是挺開明的,和小殿下說的還是不太一樣的。”
“行了,以後少去四方樓,成日往外跑,叫彆人還以為我管束不住你們了。我不如把他叫來小住,省得你把四方樓當家了。”
東方既白擺手示意他出去,蕭萬頃興奮開口道:“哎,謝謝主子!”
蕭萬頃說著拍了胸脯,從懷裡掏出一大堆紙條,“哎,差點忘了,小殿下夫子送來的。我看了,小殿下最近表現挺好的,還要繼續盯住他嘛?”
東方既白接過紙條,看了一眼,中肯道:“確實不錯,再盯幾天,然後就彆管了。”
“行,我會叫他們盯著的,那我站外麵了。”蕭萬頃說著大步流星往外走。
東方既白見他的背影,無奈地搖搖頭。
翌日正好趕上朝會,東方暃開口問詢:“雲城瘟疫如何了?”
東方既白見他提問,立馬回答:“已經基本控製住了,也製出了相應的方子。不用多久就能徹底消弭這次瘟疫。隻是有四十五人不幸喪命。”
東方暃故作不知“,哦?如何能這麼快?”
東方既白不疾不徐道:“也是湊巧了,這次瘟疫的藥引正是千足草,才能這麼快起效。”說著東方既白給宋齊遞了一個眼神。
宋齊會意,開口提出質疑:“那為何那四十多人會喪命,按理不應該啊?”
“問的好,雲城人有世代飲用千足草茶的習慣,那四十多人並非雲城之人。這次瘟疫確實來勢洶洶,我亦不巧正好體會了一場,險些喪命,還好他們研製藥方及時,不然這次危矣。”東方既白開口解釋完,朝臣便開始竊竊私語。
東方暃用審視的目光看向下麵,突然冷不丁開口:“朕看不止吧,或是偷混進去的奸細也未必不可能。”
朝臣聽了一時心思各異,緘口不言。
東方暃粗略看了一眼下首的眾人,冷冷開口:“行了,退朝吧。”
眾人稀稀拉拉離開了,突然東方暃又開口:“皇三子留下!”
東方既白聞言停下腳步,轉身走向東方暃,突然聽到一聲微不可察的腳步,心裡冷笑一下,密語傳音給暗影碟者:
有隻小老鼠在觀望,看看是誰派來的,順便摸清他主子的意圖和底細。
暗影碟者密語傳音回了一句:是!
東方暃盯著東方既白看了一眼,突然發難,“跪下!”
東方既白遲疑了一下還是跪下了。
東方暃見他跪下才質問他,“你在雲城是怎麼辦事的?我安在雲城的探子被人拔出了,你在乾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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