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既白乾脆收劍入鞘,無奈道:“看來今日是練不成了。”
燕景瑜故作不解,“為何?”
東方既白伸出一隻手攬住她的腰身,低頭凝視她的雙眸,一字一頓地壓著聲音解釋道:“因為,有一隻小貓在故意搗亂。”
燕景瑜的耳朵、臉頰還有脖子一下子全紅了,氣息慌亂道:“哪有?”
東方既白貼著她的耳朵吹氣道:“待我捉了與你瞧。”
燕景瑜慌忙掙紮了一下,東方既白索性扔掉殘劍,一手抓了她沒握劍的手反剪在身後,另一隻手扣住她的後腰,然後輕輕咬著她的耳垂。
“捉住了,阿瑜~”
東方既白就是故意這樣喚她的,那個林謹什麼,管他叫個林什麼,都叫她小瑜兒,憑什麼自己不能叫她阿瑜。
天知道他克製得多狠,差一點他就要忍不住上門質問她那男人是怎麼回事了。
最後還是自己把自己勸住了,沒做什麼丟份兒的事,不然哪還端得住。
沒錯,他就喜歡端著。
不過現在她自己主動送上門來,不嘗一口也太說不過去了。
燕景瑜被吻得七葷八素的,霜凝早就被丟到地上沾了不少泥土和水汽。
最後的最後,東方既白鬆開了她,緊接著聽到他氣喘籲籲地問了一聲:“可用過早膳?”
燕景瑜還未回答,肚子卻先不爭氣地咕嚕響了一聲。
燕景瑜瞬間又羞又惱,用力推開了他,撿起霜凝就要走。
東方既白撿了佩劍跟上去,忙拉住她:“彆走啊。”
燕景瑜試圖甩開他的手,“放手!”
東方既白自然不肯放手,知道她自己尷尬上了,趕忙輕聲哄道:“我以為你會想嘗嘗我府上的酒。”
燕景瑜嘴硬道:“大早上喝什麼酒?”
東方既白立馬改口:“我府上的廚娘今早做了你愛吃的。”
燕景瑜打蛇上棍,見好就收,“既然你都這麼說了,不去,倒是我的不是了。”
東方既白努力憋住笑,硬吞了幾聲笑語,溫聲道:“多謝太子殿下賞臉。”
燕景瑜揚起頭,笑意吟吟道:“嗯,算你識趣。”
東方既白寵溺道:“應該的。”
燕景瑜這下哪還記得那羞狀,高高興興任他牽著回府。
用膳的時候,三人坐成一桌。
東方既白讓人溫了酒上來,給她倒了一杯,淺笑道:“這酒名為醉山巒,想來你應當會喜歡。”
燕景瑜聞到酒香,早有些按耐不住了,卻還故作從容道:“大早上喝酒不太好。”
東方既白不緊不慢道:“早上飲酒雖不好,但一點還是可以的。”
燕景瑜從善如流道:“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卻之不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