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早已等候在王府門口,阿凝並未攜帶眾多行李,隻帶了寶劍、書籍和一些衣物。宮中生活用物應有儘有,根本無需她操勞。
入宮後,阿凝被直接安排住進了王爺的皓坤宮,成為皓坤宮的半個主子,宮內侍臣女官震驚不已,阿凝無名無份,最多隻能算是侍妾,如何能入住皓坤宮內,但礙於攝政王的權威和臉麵,不敢多有微詞。
穆塵瀟十分勤政,政務軍務著實繁忙,最近除了江南官商一案,還要負責各部司州府的招賢納士工作,禦政殿來往官員絡繹不絕。開春之後,穆塵瀟打算主持各地榜眼探花的殿試,除去充盈朝內各部,他還決定將這批青年才俊分配至各地縣道,進行曆練。
阿凝白天呆在皓坤宮小院內,努力練習肅海教與她的劍法,傍晚陪著王爺一起用膳,她倒也十分滿足。隻要不出皓坤宮,就沒有侍臣女官會來打擾。唯一的遺憾便是無法聯係到肅海,她就像被困在這四方四正的宮院內,每日的任務就是陪伴在王爺身邊。
自打那晚後,王爺未曾再動過她,隻是晚上會禁錮著她,強摟著她睡覺。王爺並未提起她與肅海之事,她也默契的閉口不提。兩人倒也如尋常夫妻般相處。
“這幾日,本王公務繁忙,阿凝可曾覺得寂寥,也可在宮中四處逛逛。”穆塵瀟摟著阿凝柔軟纖細的腰肢,輕輕咬著她耳垂說道。
那日在王府,他確實瘋批了點,阿凝身子太過美好,再加上自己對她多年隱忍的愛意和占有欲,以及最近她與肅海走近,令他失去理智,毫無節製,隻知瘋狂索取,把阿凝折騰的夠嗆。當日清晨起來,看見她滿身傷痕,淤青、吻痕、牙印,竟沒有一處肌膚是完好的,他頭次覺得有些不知所措。
“不會,我每天都在習武練劍,武功有了很大進步,以後就全心全意為王爺鞠躬儘瘁了。”阿凝轉身靠在他胸前,頗為自豪的談起她的武藝。
穆塵瀟捏了捏她胸前的柔軟,鞠躬儘瘁還輪不到她,不過:“凝兒身上的“傷”可有好些?”
阿凝知曉他在問什麼,滿不在乎的點點頭:“王爺給的藥膏十分好用,而且這也不算什麼傷。“
“那凝兒現下也可為本王鞠躬儘瘁了。“穆塵瀟狡黠一笑,欺身而上,兩人位置瞬間顛倒。
“哎~王爺……。”阿凝驚呼一聲,身體卻十分誠實的染上紅暈。
穆塵瀟打落床幃,重新開始膜拜她的每一寸肌膚,床架搖擺,芙蓉帳暖,春宵一刻,良人交頸,皓坤宮內春意盎然。
良久過後,穆塵瀟平複喘息,安撫著阿凝不著寸縷的身子。他想起今晚阿凝說得武功有了很大進步,開口問道:“那個西涼國使臣教你的武功?“
阿凝迷迷糊糊,如實稟報:“是啊,他教的武功十分厲害,並非中原招式,叫什麼西涼遁術。“
穆塵瀟微眯起雙眼,周身又升騰起一股怒意和寒意:“西涼遁術,他連這等絕世武功都願教你,你與他非親非故,他為何對你傾囊相授?”
感受到王爺話裡的怒意,阿凝在他懷裡討好般的扭了扭身子,半睜開眼,解釋道:“我之前在街上幫他解圍,又帶他熟悉洛京,他說他欠我一份人情。不過我猜測他就是想討好我來討好王爺。他大我十幾歲,是個老男人了,哪有王爺這般年輕英武,王爺何必吃醋呢。”
阿凝說了一大通溜須拍馬的話,試圖打消王爺的疑慮。
穆塵瀟輕哼一聲,拍了拍阿凝臀部:“世道艱險,莫要輕信於人。”他已經讓秦一去好好調查肅海的背景了,沒查清楚前,他也不能妄下定論。
阿凝乖巧的在他懷裡點了點頭,複又抬頭:“王爺,後日便是上元節了,可否晚間讓阿凝出宮到市井逛逛,上元節的燈市可熱鬨了。”
穆塵瀟看著阿凝滿滿期待的眼神,半響後說道:“後日本王陪你一同去逛燈市,皇宮酉時三刻便會落鎖,我們宿在瑨北王府。“
阿凝心中雀躍不已,雙手環上了穆塵瀟的脖頸,用勁在他薄唇上啄了幾番。
而此時的延福殿內,黑影掠過,半跪在地,向太後謝華彙報近日來朝堂上的大事。
“江南官商一案還在審理,攝政王盯著緊,不知這些人被關入哪所獄衙,也不知他們招供了多少信息。“
“我們的人有三人進入了開春後的殿試,其中十三煞的煞七進入武試,他對入職兵部非常有信心。“
謝華點點頭,表示滿意,她要一步步將自己的勢力根植於朝堂。如今朝堂上的大部分勢力都效忠於穆塵瀟,隻有屈指可數的那麼幾人,仍舊暗地裡效忠前太子,支持弘廣帝和她。
“攝政王的婢女阿凝,前段時日與西涼使臣肅海走得很近,攝政王得知後大怒,將阿凝調入皓坤宮居住。因此屬下無法再掌握其行蹤。“
謝華的手指甲嵌入掌心內,她前幾日便聽說這阿凝突然搬入皓坤宮中,成了半個主子,日日得到攝政王的寵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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