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桌上的淩血瑜終於揉著睡眼惺忪的雙眼醒了過來,她迷迷糊糊地走上前,稍稍查看了冉天鷹的傷勢,
“還好,沒有傷到經脈,雖然傷口看起來很多,但是看傷口程度,過兩天應該就能完全恢複。”
“我說我自己怎麼可能折在這裡?”
“呸呸呸,你個烏鴉嘴,你自己看看你自己都被捅成了個血窟窿了。”
淩血瑜輕拍了一下冉天鷹的肩膀,眼眶瞬間又紅了起來。
冉天鷹看她這沒出息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昨天夜裡那個英姿颯爽,以一敵四的女漢子這會兒竟變成了動不動就雙眼通紅的愛哭鬼,這反差誰受的了。
“哭哭哭,就知道哭,沒事去院子裡練習去,我自己起來!”
說著便要站起身來趕淩血瑜離開。
淩血瑜知道冉隊的脾氣,隻得叮囑他洗漱好記得吃早餐,便離開了冉天鷹的房間。
早晨的空氣很是清新,淩血瑜在楊柳樹下深吸兩口氣,感覺自己的精神瞬間變地十分清新,連楊柳樹上的嫩芽都能看的十分清晰。
她從腰間取出皮套放在左手胳膊上,一根根地仔細觀察著,她發現這些銀針與普通針灸的銀針似乎有些許區彆,這些銀針的針頭非常細,細到可以直接通過經脈穿透人的身體。
難怪那時候,玉湘寒找人收拾地上黑衣人屍體的時候,竟發現屍體上沒有任何傷痕,銀針直接刺穿了黑衣人的穴位與筋脈,甚至沒有在其身上留下任何痕跡。
這可真是一套殺人不眨眼的利器,淩血瑜內心感慨道。
她用五根手指取出細針,眼神淩厲地直接扔將出去,柳樹的嫩芽如同漫天飛舞的柳絮,直接被一道道極細的線刺中,紛紛從柳樹上飄落下來,輕若羽毛。
冉天鷹已經起身,緩緩走到廂房的屏風邊,遠遠地看著淩血瑜練習。
他驚訝地發現,淩血瑜取針的速度越來越快,精準度也是越來越高,柳樹上剛剛透出的嫩芽,有些不過蟬蛹大小,她竟然都能更精準地射中,這眼力可真是常人所不能及的。
冉天鷹心下想道,以後若是能遇到上乘的弓弩,再給她整一套防身。
如此想著,樹下的淩血瑜已經練習地大汗淋漓,她坐在柳樹下的石凳上,不停地擦著額頭上的汗水,一副英姿颯爽的樣子,竟讓冉天鷹看地出了神。
一個時辰之後,拿著扇子的玉湘寒從外麵回來了。
他輕拍了拍身上的灰,微笑著對冉天鷹說:
“你看我給你們帶來了什麼好東西。”
淩血瑜好奇地湊過去,玉湘寒身形一讓,後麵站著的幾個小廝竟抬著他們追捕邢應天的時候玉湘寒用的長槍,另一個小廝的手中拿著的卻隻是兩個看起來很是精致的錦囊。
“我想若是我們過兩天夜探鬼市,沒些防身的武器肯定是不行,就吩咐管家去另一宅子,將這柄長槍取了來。
我還是用我的玉簫順手一些。”
他抬起手摸了摸腰間掛著一個精致玉佩的玉簫。
冉天鷹和淩血瑜已經在與黑衣人的打鬥中見識到了這柄玉簫的實力,自是不容小覷。
“冉兄,等你身子好了,再試一試這柄長槍是否稱手。
淩小姐,我也給你帶了好東西哦。”
淩血瑜好奇地看著另一個小廝手中的錦囊,
“是這個嗎?
難道給我的是錦囊妙計,遇到危險的時候再打開使用的那種。”
冉天鷹一頭黑線,真想給淩血瑜的腦袋瓜子挖開,看看她腦袋裡裝的究竟是什麼。
“哈哈。
冉兄,你這老鄉實在是太有趣了。”
玉湘寒掩住嘴笑道。
“彆理她,她那腦子時而清醒時而糊塗的,就跟進了水似的。”
“哎哎,冉兄你彆這麼說,人家是個姑娘啊。
打開錦囊。”
玉湘寒叮囑小廝將錦囊打開,一個錦囊打開後內裡是一個精致的紅木盒子,另一個錦囊打開後內裡則是一個精致的梨花木盒子。
這使得淩血瑜越發地好奇了,究竟是什麼東西,如此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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