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小五郎掃視眾人道:“因為那些魚鱗,隻要事先沿著腳印灑落魚鱗,然後在行凶後把魚鱗撒在奈緒子小姐身上的話。”
“凶手就可以因為撒了魚鱗而偽裝成人魚的傑作,而且讓人看起來就像是往外逃走的樣子。”
“此外,平次他還這麼說過,當時能夠從守靈的現場偷溜出去的,除了遇害的奈緒子小姐和君惠小姐外,就隻剩下祿郎先生和弁藏先生兩個人了。”
“所以,弁藏先生有些事情我想請教你,祭典當天早上,把儒艮之箭以一百萬日元賣給老夫婦的,就是你對不對?”
“嗯。”門脅弁藏直接承認道:“那是我女兒沙織在一年前抽中的,不過,要怎麼做是我的自由吧?因為我是她爸爸耶!”
他說完,還打了個酒嗝,這個酒蒙子一直處於醉酒當中。
福井縣警部道:“這樣的話,那凶手就確定是你了!弁藏先生!”
“拿到一百萬日元的你,還不滿足,在這次的祭典上察覺壽美小姐抽中了箭,為了把她抽中的箭給搶過來,就把她叫到瀑布上麵,然後把她給吊了起來。”
“為了不讓她的身體被勾住,就把她弄在救生圈上,像掉進瀑布裡一樣。”
“而且,這樣你還不滿足,接下來又把這次在祭典上抽中箭的奈緒子小姐叫了出去,然後把她給殺害,再將箭搶走。”
“之後在法事的會場上,你聽到神社的名冊裡有登記抽中者的號碼,於是,就搶先一步跑去偷名冊。”
“結果,你在附近徘徊的時候被君惠小姐看到,所以你就把倉庫關上,將她給燒死。”
“你被逮捕時,我們從你身上搜出來的名冊,就是最好的證據!”
“我們驗出那個救生圈上有你的指紋,而且我們目前在尋找的奈緒子小姐的箭上,也有驗到你的指紋。”
他一臉自信的盯著門脅弁藏,似乎覺得自己已經將其將死。
“不!”毛利小五郎卻是搖頭道:“他不是凶手。”
福井縣的警部一怔道:“什麼?”
毛利小五郎道:“會想到用救生圈和留下腳印,以及撒些魚的鱗片,這就表示凶手的心思很細密。”
“這樣的人會用手直接去拿救生圈,或匆匆忙忙跑去偷名冊嗎?”
“更何況,島上所有的居民都知道那本名冊所放的位置。”
“還有,弁藏先生根本不可能把奈緒子小姐叫到漁網那邊去。”
“從祭典當時的情況來看,奈緒子小姐應該注意到壽美小姐也抽中了箭,所以,她應該會覺得有那個號碼牌的弁藏先生很可疑。”
福井縣的警部道:“那麼,救生圈上怎麼會有弁藏先生的指紋?!”
毛利小五郎道:“可能是抽中的號碼牌和救生圈一起被絆在河水的途中,當弁藏先生撿起來時,不小心碰到而留下來的吧。”
“對!”門脅弁藏點頭道:“偵探先生說得一點也沒錯。”
“那個牌子是我在河邊湊巧撿到的。”
“我想如果那個牌子是壽美的,我一定會被人誤以為是凶手,為了不讓彆人發現,所以就跑去偷名冊。”
福井縣警部道:“結果被君惠小姐發現,所以你就把她給殺死了嗎?”
他依舊懷疑門脅弁藏。
毛利小五郎道:“應該不是這樣吧!”
“因為,如果他是凶手的話,他應該早就讓名冊跟倉庫一起燒掉了。”
福井縣警部此時也覺得不妥,道:“那麼凶手到底是誰呢?”
毛利小五郎道:“能夠那麼輕易地把遇害的三個女孩子給叫出去的……”
毛利蘭一臉吃驚道:“難、難道是她們青梅竹馬的祿郎先生?!”
福井縣警部盯著福山祿郎道:“這麼說的話,我想到了!聽說你和壽美小姐是未婚夫妻,把壽美小姐叫到瀑布上麵去,對你而言的確很方便。”
福山祿郎冷聲道:“哼!真蠢!”
毛利小五郎道:“不對!他也不是凶手。”
“啊?”福井縣警部疑惑不解,那是誰啊?
毛利小五郎道:“從凶手設計周到的情形來看,這三起案件應該是有計劃性的犯罪。”
“首先,凶手利用救生圈將壽美小姐吊在瀑布上,然後在她做法事那天又把奈緒子小姐勒死,之後,在警方的注意力轉向事先遺留在現場的腳印時,再把君惠小姐燒死在倉庫裡。”
“而且,最初的兩起事件看起來都和箭有關,也許,那就是凶手故意偽裝的殺人目的。”
“所以,看起來不像是臨時起意或毫無計劃的殺人案件。”
福井縣警部問道:“那你的意思是……”
“嗯!”毛利小五郎道:“凶手是事前就知道壽美小姐和奈緒子小姐會抽中儒艮之箭的人,這樣才能夠事先準備救生圈還有留下腳印和魚鱗。”
“因為,如果那三支箭都被島外的人抽中的話,凶手的詭計就毫無實施的可能了。”
“喂!”福井縣警部難以想象道:“難道凶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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