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小五郎看著命樣道:“接下來,治療結束後回到島上再把沙織小姐殺死,然後將她關在倉庫裡,再放火燒倉庫。”
“如此一來,會讓人產生錯覺,以為沙織小姐屍體上的齒型是君惠小姐的。”
毛利蘭驚訝道:“那、那麼我們在院子裡看到的那個褐發、戴眼鏡的人影是……”
毛利小五郎道:“那是君惠小姐喬裝的。這麼做是為了讓大家對那具焦屍產生懷疑,而嫁禍給沙織小姐,還有在祭典當天早上以相同的打扮在瀑布的周圍徘徊,這也是其中之一。”
福井縣警部道“可是那些應該隻是你個人的推測而已吧?”
毛利小五郎道:“沙織小姐的房裡有可以兼治頭痛和牙痛的止痛藥,而且,我已經打電話給牙醫確認過了,他說接受治療的君惠小姐有染頭發,並且戴著眼鏡。”
福井縣警部道:“那麼,這三起案件都是君惠小姐跟這位老婆婆共同策劃的嘍?”
“不!”毛利小五郎道:“那是君惠小姐獨自策劃的。”
“啊?”福井縣警部疑惑不解。
毛利小五郎道:“祿郎先生應該知道吧?”
“你應該知道君惠小姐的特殊化妝技術非常高明,而且還得到金獎的事。”
福山祿郎神色一變,心想:難道……
毛利小五郎道:“要喬裝成其他人的確很困難,但是,如果大家隻看過命樣在祭典時那副濃妝豔抹的模樣的話,那麼要模仿她的難度就大大地降低了。”
福井縣警部道:“可是無論如何,身高還是無法……”
毛利小五郎道:“請大家回想一下,三年前在倉庫裡發現的那具腰部以下的骨頭都碎掉,所剩無幾的奇特焦屍。”
“那具燒焦的女性屍體,她的雙腳可能是弄彎後再用繩子或某種東西來綁住固定,之後被倒下的柱子壓碎。”
“如果我的推測沒錯,那位燒焦的女性應該是君惠小姐的……”
命樣終於忍不住了,她道:“她是我的媽媽,她也是命樣,她繼承了祖母的工作。為了全島的利益,拚命地扮演命樣的一個不幸的女人。”
命樣將腳上的固定繩索解開,真正站了起來道:“這就是她的淒涼下場。”
她的聲音,不再掩飾,和島袋君惠一模一樣。
福山祿郎聽著喜歡之人的聲音,顫抖道:“君、君惠?”
命樣將頭套摘下,道:“你真厲害,竟然猜得出來!偵探先生!”
她露出真麵目,赫然是眾人以為死去的島袋君惠。
“我本來對自己的化妝技術還很有自信的。”
毛利小五郎道:“當我們問你名冊是不是被老婆給拿走時,你的回答好像要說又說不出口似的,然後你毫不猶豫立刻回答【不可能】的態度實在……”
他雖然這樣說,但也隻是掩飾他從一開始就認出對方是假冒一事。
島袋君惠道:“原來如此,錄音帶播放的那個聲音並沒有發揮作用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