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前刑事的毛利小五郎,對警察規章製度十分了解。
他繼續道:“高木警官他們的車票可能是當天才到售票窗口買的,結果正好被在車站等候的明石先生看到,於是他就決定混進這班新乾線,執行這項謀殺計劃。”
“哼!”明石彰道:“現在還不確定是不是謀殺案,你們怎麼可以隨便就說我是凶手。”
“是謀殺!”毛利小五郎道:“因為洗手間裡那把刀子掉落的方向實在太不自然了。”
明石彰道:“我剛才不是說過了嗎?他會不會是因為刺進腹部裡的刀子太深而抽不出來,所以才站起來用雙手把刀子抽出呢?”
“嗯!”毛利小五郎道:“既然要用雙手抽出,為什麼還要站起來呢?”
“哈哈!”明石彰笑道:“你是不是白癡啊?如果他不站起來的話,左手根本夠不到刀子……”
“啊!”他忽然驚呼出聲,陷入了沉默。
毛利小五郎道:“沒錯!當時死者的左手被手銬銬在洗手間的手把上,如果不站起來的話,雙手就無法一起使用。”
“不過,真是奇怪!”
“你沒有看過命案現場,怎麼會知道這些事?”
“我猜想的啊!”明石彰繼續狡辯道:“因為你說那個死者自殺的時候,其中一位警官去中找另一位警官,所以我想一定會把手銬銬在洗手間的手把上。”
“咦?”佐藤美和子道:“可是你怎麼知道死者手上銬著手銬?”
明石彰指著高木涉道:“因為我經過這個警官的座位旁時,看到坐在他身旁的死者雙手用布遮住,我想應該是要將手銬藏起來,所以我才知道!”
“而且,電視上常播放警官押送嫌犯的場麵。”
佐藤美和子道:“那麼,你怎麼知道被殺死的就是那個人?”
明石彰道:“聽你們講話的內容就知道了啊!”
“總、總之,如果你們認定我就是凶手,就必須拿出更確切的證據!”
“那把凶器上有我的指紋嗎?”
“還是我身上沾到了死者的血液呢?你們說啊?!”
毛利小五郎道:“根本不可能沾到死者的血液,因為你讓死者拿著報紙,然後隔著報紙將刀刺下去後再抽出來。”
“你可能是告訴他:【你看!報紙上登有你的消息。】之類的話。”
“最好的證據就是死者沾滿鮮血的右手手心上,留下了握住報紙時沾到的油墨。”
高木涉道:“這樣一來,你就可以在回座位時,不被人懷疑了。”
明石彰道:“你在胡說什麼啊?!你們看清楚點!那是我的報紙!”
“上麵有沒有沾到血液或有破洞?!”
毛利小五郎道:“因為你買了兩份報紙!”
“什麼?!”明石彰一驚。
毛利小五郎道:“我在月台裡的商店也買了【日賣體育報】!”
他將報紙取出,道:“你們看!”
德山法男道:“偵探先生!很抱歉,可否讓我說句話。他是跟我一起到車站的商店裡買東西的,不過,他隻買了一份報紙。”
“對啊!”岩國辰郎道:“那時我站在旁邊,所以我也有看到。”
明石彰道:“你看到了嗎?我可是有兩個證人為我作證呢!如果你敢再信口開河的話,我……”
毛利小五郎道:“嘿!你們再看清楚一點,我買的這份報紙,跟他買的報紙,雖然很相似,不過上麵寫的字卻不一樣!”
“什麼?!”明石彰一驚。
毛利蘭道:“真的耶!我爸爸的這份報紙寫的是:【世界杯英雄已認罪】;而這位先生的報紙寫的卻是:【世界杯英雄被逮捕】。”
明石彰沉默了。
柯南問道:“同一天的日賣體育報,為什麼會有這種差異?”
佐藤美和子道:“因為車內和車站外賣的是不一樣的。”
“哦?”毛利蘭一怔。
佐藤美和子解釋道:“車站內賣的報紙和送到家裡或便利商店裡賣的是不一樣的!因為配送到車站的時間比較晚,所以還可以更改報道的內容。”
她看著毛利小五郎的報紙,“這份報紙的內容寫的是【雷·卡提斯在昨天晚上十一點多被大阪府警局逮捕。】”
“後來才知道他已經認罪,但他要認罪的新聞稿,則是在今天淩晨三點左右發布的。”
“因為是重大新聞,所以才趕緊將車站販賣的報紙的標題更改。”
高木涉道:“那麼,明石先生拿的這份報紙呢?”
佐藤美和子道:“大概是在便利商店買的吧!他認為這份報紙正好可以用來暗示死者去洗手間。”
“然後,他在車站等待押送中的死者時,為了防止沾到殺了死者後所流的血液,所以就多買了一份報紙。”
“他之所以買兩份體育報,是為了讓車站商店的店員看到他去買報紙。”
“而把報紙夾在腋下,則是要讓車上的乘客看到他身上帶有報紙,因為行凶後如果報紙不在手上,很可能會被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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