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裡熟睡中的加喀猛然被方圓幾裡內的一波波慘呼聲驚醒,她推了推睡在她身邊的丹芭道:“你聽到了嗎?”
丹芭睡眼惺忪的道:“沒有,不,現在好像聽到了。”
加喀道:“對啊,隱隱約約的。”說著就要坐起身來。
丹芭一把拉住她低聲道:“不要出去,我們境界不高,做不了主。”
細心的加喀發現一圈紅光不停的在窗外照來照去,像探照燈一樣,時而延伸進窗內,時而又退到窗外。
加喀心驚膽戰的和丹芭相依相偎過了一晚,第二天起得很早,卻發現房子的主人玉叔也已經起來了,正收拾東西匆匆的往外走去,看他的神色,更不同昨日,顯得更加衰弱。
丹芭裝作出門散步,拉上加喀跟到外麵,剛走到門口,眼前要跟蹤的目標竟然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
“你們在找我嗎?”一陣車聲傳來,一旁的小巷裡開出一輛穿行車,車上坐的正是那玉叔,他和藹的笑了一笑,對二女道:“我要去城區一趟,你們等我回來,對了,麻姨會給你們準備早點納茶的。”言罷,驅車走了。
加喀伸手捅了一下丹芭,責怪道:“你乾嘛,非要這麼好奇。”
這時,一隊巡邏的人步行經過,為首一個老頭,向這處打量了好久,走近,問道:“你們怎麼在這?”
“令閒林,是你。”加喀驚訝的叫道。
沒想到在這裡還能碰上熟人。
令閒林解釋道,他正跟魔星魄在此公乾,還稱,昨晚,城郊很多人口被一個凶魔吸血虐殺致死,搞得滿城風雨,人心惶惶,現在全城正在嚴令緝拿。
然後,詢問她們有否聽到什麼動靜?
答案當然是沒有,二女私底下互相使了一個眼色,竟然都選擇了沉默應對。
令閒林似乎看出她們心中的顧慮,本來他想進內搜索一番,但礙於老熟人的麵子,便作罷,揮揮手,讓手下們往彆處搜查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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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終於見上了真正的魔星魄本人,自從在昨晚的次元空間回來之後,我更謹慎了幾分,玉不碎這廝絕不會輕易善罷甘休的,據魔星魄的描述,我才知道,魔星魄之所以要殺玉不碎,並且付諸了行動,完全是由於玉不碎盯上了我的原因。
玉不碎覺得我是百年難得一遇的黑暗質子,蠱惑我修煉了那什麼黑返大法,憑我的聖族血脈與資質,加上他精心指導,完全有希望有機會能與更深層次的黑暗力量取得聯係,從而為他覓得一條成就神的道路。但,他的種種預謀,被我識破,於是我逃亡了,在逃亡的路上,無意間碰到了魔星魄,並與她結下了深厚的緣分。魔星魄為了保護我,與玉不碎本體大動乾戈,最後,在關鍵時刻,想不到竟然有幾名玉不碎的仇家尋了過來,便聯手將他擊殺了。
但沒想到的是,即使他的本體滅了,還能通過分身東山再起,聖族的納晶科技實在是詭異到家了。
之後,眾人又聯手前往玉不碎分身最後一次出現的地點,試圖再次將他斬殺。
卻不料,玉不碎也是個手眼通天的人,這次,他收買了伽藍教其中一個大佬,設下死亡陷阱,反殺了一個人,其他人皆重傷而逃。少了那幾個人的幫助,魔星魄實在敵不過重生的玉不碎,倉惶帶著我南下一路逃來。
“得罪了聖族這種大人物,就算以姑姑在伽藍教中的不二地位,恐怕也要吃不了兜著走。如今,隻有召集天下間,玉不碎的仇人,來個屠魔大會,向聖族施加壓力,逼迫玉不碎就範。”魔星魄一五一十道來。
我黯然道:“我總覺得事情真沒那麼簡單,玉王名不虛傳,想必我的記憶空間也是他動了手腳。”
魔星魄摸了摸他的臉道:“你說你這一世是轉世的,你的上一世是什麼?”
我努力回憶著腦海中深藏的過去,道:“極其普通。”腦中湧起一幅幅玉不碎出現在他印象中的畫麵。
“姑姑,我覺得,我以前可能也是聖族的一名大人物,玉不碎隻不過是取代了我的位置,他把我殺了,很有可能。”我萬分痛苦的道。
“不要多想了,如果沒有確切的記憶,就不是真的。”魔星魄柔聲安慰。
“但是,好多惡夢都像是真的一樣。”我抱頭陷入沉思,身體中一陣虛弱感傳來,我不停的咳嗽著。
“你的身體,又這樣。”魔星魄出言關心。
我搖了搖頭道:“姑姑,你還是早點幫我準備下一次轉生吧。這具身體,估計撐不了幾次這樣的情況,先天不足。”
深知此中秘辛的魔星魄動容道:“這麼快?”
“沒辦法了,玉不碎找我的次數越來越多,說明他已經定位了我這付身體,無論我在哪裡,他都能很快找到我。”
“好吧。”
※※※※※
我再一次從噩夢中驚醒,伸手一摸,發現身邊的魔星魄睡得很安詳,我仔細的端詳著她略現枯黃的臉容,心道:這進步體改造的次數越多,果然皮膚就變得更加不像普通人了,這是不是有點失之東隅收之桑榆的意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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