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走廊裡,彌漫著廉價香水的味道,與賭場喧囂的嘈雜聲形成詭異的對比。
朱逸塵腳步輕盈,如同鬼魅般尾隨著阿美。
她似乎異常警覺,纖細的身影在賭場迷宮般的布局中穿梭,最終,閃進了走廊儘頭一間隱秘的貴賓室。
朱逸塵心頭一沉,他靠近貴賓室,一股濃鬱的邪祟氣息撲麵而來,如同粘稠的蛛絲將他包裹。
這股氣息,比賭場其他地方濃鬱數倍,讓他幾乎窒息。
阿美,一個普通的賭場女招待,究竟與這邪祟有著怎樣的關聯?
正當朱逸塵思索著該如何進入貴賓室時,身後傳來一陣粗重的腳步聲。
趙打手帶著幾個彪形大漢,如同鐵塔般將他圍堵在狹窄的走廊裡。
“小子,你跟蹤阿美乾什麼?”趙打手臉上掛著譏諷的笑容,語氣中帶著毫不掩飾的威脅,“想在劉老板的地盤鬨事,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朱逸塵環顧四周他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
“我隻是……”朱逸塵話未說完,趙打手便不耐煩地打斷了他,“少廢話!你……”
就在趙打手粗壯的手臂即將揮向朱逸塵的臉頰時,朱逸塵突然高聲說道:“慢著!我是劉老板的朋友,特意來談一筆大生意!”趙打手的手臂停滯在半空中,臉上閃過一絲狐疑。
朱逸塵趁熱打鐵,從口袋裡掏出一個雕刻著古怪符文的木牌,在昏暗的光線下閃爍著幽幽的光芒。
這是他之前一次驅邪時偶然得到的,具體效用他也不清楚,但此刻卻成了他脫身的關鍵。
趙打手顯然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震懾住了,他遲疑地打量著朱逸塵手中的木牌,似乎在辨認真偽。
這木牌,他似乎在哪裡見過……
難道真是老板的信物?
趙打手心中忐忑,最終還是不敢造次,揮了揮手,示意手下放行。
朱逸塵不動聲色地將木牌收回口袋,心中暗自慶幸。
他推開貴賓室的門,一股令人作嘔的甜膩香氣撲麵而來,與之前走廊裡的廉價香水味截然不同。
房間裡光線昏暗,厚重的窗簾遮蔽了外界的一切光線,隻有幾盞昏黃的壁燈散發著微弱的光芒,映照著奢華卻又詭異的裝飾。
阿美正背對著他,與一個身材高大,籠罩在陰影中的人交談。
聽到開門聲,阿美猛地回頭,看到是朱逸塵,她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驚慌,但很快便被嫵媚的笑容所取代。
“喲,這不是朱先生嗎?怎麼找到這裡來了?”她扭動著腰肢走到朱逸塵身邊,親昵地挽住他的手臂,一股濃鬱的香水味鑽入他的鼻腔,讓他感到一陣頭暈目眩。
朱逸塵強忍著不適,不動聲色地觀察著房間裡的情況,尤其是那個隱藏在陰影中的人。
阿美的手指輕輕劃過他的胸膛,吐氣如蘭:“朱先生,今晚就留下來陪我,好不好?”朱逸塵感受到阿美身上散發出的異樣氣息,與賭場中彌漫的邪祟氣息如出一轍,甚至更加濃烈。
他垂下眼眸,看著阿美塗著鮮紅指甲油的手指,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好啊。”然後,他突然……
然後,他突然扣住阿美的手腕,指尖在她脈搏處輕輕一彈。
一股肉眼不可見的波動擴散開來,阿美臉上的嫵媚笑容瞬間凝固,取而代之的是驚恐和慌亂。
“你……你對我做了什麼?”她聲音顫抖,眼神中充滿了恐懼。
朱逸塵目光如炬,逼視著阿美:“你到底是誰?和這賭場裡的邪祟有什麼關係?”
阿美眼中的驚慌逐漸被絕望取代,她知道自己的一切偽裝都已經被朱逸塵識破。
她深吸一口氣,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我……我其實是……”她頓了頓,仿佛在做最後的掙紮,然後才緩緩說道:“我被他們逼迫的,我願意幫你。”
得到阿美的承諾,朱逸塵心中一喜,這無疑為他接下來的行動提供了巨大的助力。
然而,還沒等他來得及細問,貴賓室的門被猛地撞開,劉老板帶著十幾個打手氣勢洶洶地走了進來。
“小子,你竟然敢……”劉老板話未說完,便被朱逸塵的氣勢所震懾。
朱逸塵將阿美護在身後,目光冰冷地掃過眾人:“劉老板,你的好日子到頭了。”他話音剛落,便主動出擊,身影如同鬼魅般穿梭在打手之間。
他並沒有暴露自己的金手指,而是憑借著敏銳的洞察力和嫻熟的格鬥技巧,將打手們一一擊倒。
打鬥過後,賭場一片狼藉。
朱逸塵和阿美按照阿美提供的線索,來到賭場地下室的入口。
一股陰冷的氣息從入口處湧出,讓人不寒而栗。
朱逸塵和阿美對視一眼,阿美臉色蒼白,嘴唇微微顫抖著說道:“就是這裡……”朱逸塵握緊手中的符紙,深吸一口氣,然後推開了地下室沉重的鐵門……
“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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