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兒臣已將那燕歸捉拿歸案,現由金吾衛壓下,請父皇審結此案。”
“亂臣賊子!竟為了往上爬陷害朝中大臣,還故意打碎了朕的玉扳指,趕快誅殺。”蕭景帝怒氣衝衝的拍起桌子。
“父皇息怒。”
“嗯,此案你辦的不錯,近來確有長進,你可想要什麼賞?”
沈拾一想起今日那日蕭子兮的話……
“父皇,兒臣隻有一個請求,沈家可否有幸再榮聖恩,還請父皇成全。若是父皇不允,兒臣絕無他言,清除逆黨本就是臣子份內之事。”沈拾一鄭重其事的跪了下去,磕了個頭。
“嗬嗬……你這小子,朕一開始還以為你是個榆木疙瘩,如今越發的讓朕喜歡了。起來吧,朕允了,過幾日便下詔書,你與二公主可要趕快為真朕添個小外孫啊。”老皇帝捋起胡須笑盈盈的看著他。
“兒臣定不辜負父皇美意。”沈拾一大喜。
沈拾一起身退出了那天機殿……
“哎……累死了這幾日,回府去好好睡一覺。”
“嚴太傅?”沈拾一立馬神色不悅的衝著他行了禮。
“沈少卿。”
“嚴太傅竟為了那幽閉東宮的太子,寒冬臘月還要往這天機殿跑,可謂是煞費苦心。”沈拾一冷哼不屑。
“老臣乃為國事。”嚴元羨轉身走向天機殿。
“切……老迂腐,竟甘願與那種爛泥同流合汙。”沈拾一邊走邊罵著他。
晚膳時,二公主府內。
“謝雲祁便可官複原職了嗎?”蕭子兮細嚼慢咽的問道。
“嗯,傷好了便可恢複。”沈拾一低著頭匆忙扒拉著。
“駙馬爺……”來福小跑著進殿,小聲喊著他,然後用餘光瞥了瞥蕭子兮。
“嗯?何事?你說唄。”沈拾一根本沒看懂他的意思。
“那個……大駙馬差人來傳話。”來福聲音更小了些。
“說,本宮難道聽不得?”蕭子兮眼神淩厲,竟看向了沈拾一。
沈拾一驚恐,趕快將那飯菜咽下:“你有話趕快直說,彆給我惹麻煩。”
“大駙馬……派小廝傳話,邀您去京都指揮營一聚。”來福好不容易將這段話說了出來了,頭上都微微冒汗了。
沈拾一竟讓飯菜噎住了:“咳咳咳……”
“那個……”沈拾一還未說完,蕭子兮搶先把話接了過去。
“去吧,去跟你的大駙馬聚聚。他可是又想你了。”蕭子兮低頭夾菜,一眼未看沈拾一。
“來福,你轉告大駙馬,我……以後這種事彆來喊我,我可是有家室的人,怎能總是夜裡出門。若是真要相聚,大可來二公主府上。”沈拾一衝著來福大聲,眼神卻一直瞟著蕭子兮。
“是,駙馬爺,小的知道了。”來福趕緊跑了出去。
“嗬……算你還有點腦子。”蕭子兮將筷子一放,起身離開。
沈拾一撓了撓頭:“怎了?我又說錯話了?”
沈拾一轉頭看向彆院,見蕭子兮在院裡閒逛溜達,他起身追了出去。
“你怎了?我可有說錯什麼?”沈拾一牽住她的手,隨她在院裡四處轉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