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見皇帝如此說,不甚在意的對太醫說:“給她瞧瞧是怎麼了?”
思晴對太後行禮:“謝太後。”說罷,便跟著太醫出去了。
少頃,太醫神色慌張的進來,思晴跟在他的身後,進來便給皇上和太後跪下。
太後目不改色的問:“怎麼了?”
太醫慌張的說:“這位姑娘,已有了兩月的身孕。”
太後大驚,正欲發怒。
她忽的想起來,思晴是皇上送過來的。
正是兩月前的事,她一臉懷疑的望向皇上。
皇上點點頭:“是朕的孩子,兩月前朕醉酒。。。”
他像犯了錯的孩子一般看著太後臉色。
思晴隻是跪著,頭也不敢抬。
太後思忖了一番,皇帝成親半年有餘,還未有嬪妃誕下子嗣。
這一胎雖是奴婢懷的,或許是皇帝的長子,自是貴重。
她頓時和顏悅色多了,忙叫人扶起思晴。
“來,你上前來,你這孩子,自己的身子自己不清楚,怎麼不向哀家回稟呢,你懷的可是龍子,萬一出點差錯,哀家怎麼對得起列祖列宗。”
太後又微笑望向皇上:“既是有了身孕,便應依矩封為婕妤,皇上該命內務府準備晉封之事了。”
皇上龍顏大悅,宣手下的內侍進來:“去通知內務府,把長樂宮收拾出來,賜給思晴,啊不,賜給李婕妤居住。”
又是一年冬去春來,春風吹綠了江南柳。
傅相站於園中池畔喂魚,趙懷方走上前:“益州大營來人了”。
傅相瞥見他手中的信件,心中得意的露出一笑。
指著池子裡的魚說:“你看,這魚呀,得用點食吊著,它才會露出頭。”
他一揮手撒下了手裡的魚食,兩手拍拍接過信件,準備取出信。
趙懷方開口:“益州大營參將徐威強搶民女,被靖北王革了職,這是他寫給丞相您的信,他還叫人送了一箱子東西來,想走走您的門路,尋個差事。”
“什麼阿貓阿狗的,都來找老夫,叫他走。”傅相伸出的手又縮了回去。
趙懷方點頭:“是,他之前替咱們傳過幾次信,便以為可以跟丞相府攀親道故了,下官這就趕他走。”
“慢著,靖北王那邊還沒信兒嗎?”傅相問。
“據這個徐威說,這幾個月各處送去的信,靖北王看都沒看,想來這顆棋子不為丞相所用,想來也不會為王會所用。”趙懷方答。
“用不上的棋,便是廢棋。”
傅相眼中詭光一閃,主意已定:“一顆棄子如何才能發揮它最大的作用?”
“屬下愚鈍,還請丞相明示。”趙懷方恭謙的回道。
“那必是同室操戈,自相殘殺,我等隔岸觀火,才能坐收這漁翁之利啊。”傅相轉過身將他一望。
趙懷方不甚明白的問:“屬下不懂,既是借王會之手除了靖北王,王會還是毫發無損,對我們有什麼利?”
傅相哈哈一笑:“你是愚鈍,且等著吧,去,叫那個徐威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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