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等待他們的是重新發賣。
子悠回頭淚眼朦朧的望了覓櫻一眼,便被官兵們推開了。
在大牢裡待了兩日,便有獄卒來開門宣判,陸家家眷按原判一律發配嶺南。
子悠心如死灰的佇立著。
獄卒開口:“陸氏,九州王念著以往的情分,特囑咐陸氏家眷流放無需帶枷,還為你們安排了船,還不快謝恩。”
子悠什麼話都沒說。
獄卒來給子悠、霖兒和麗娘帶上手鏈,腳鏈,便押著他們上路了。
一路上,圍觀看熱鬨的人指指點點。
走了一段,幾個混混模樣的男子從人群中鑽出,拿著爛菜葉子砸向子悠他們。
“來來來,都來看看,這女人曾是煜王的發妻,她兄長陸霄與嶽父王郅,甘當謝妖後的走狗,陷害靖北王一家,靖北王何其忠烈啊,卻慘死於奸邪之手。這個女人為了自保,臨難給煜王寫下休書,薄情寡義,蛇蠍心腸。如今陸家又通敵賣國,喪儘天良,這樣的人,配活在這世上嗎,大家給我砸。”
“真是罪有應得。”
“該,砸死她。”
一眾圍觀的看客難得找到可以發泄之處,跟著這幾個混混砸了起來。
還有一些莽撞的直接對著子悠他們動起手來。
看押他們的官兵也不管,隻是站在一旁看熱鬨。
子悠的嘴角都被打出了血,臉上也被人抓傷了幾道。
她死死的把霖兒護在身下,麗娘在旁邊也挨了好幾下。
“住手,都住手。”
是瑤兒的聲音,她和錢子京帶著下人衝過來。
覓櫻也跟他們身旁,趕走了行凶的路人。
那幾個帶頭的混混看情形,趕快趁著混亂溜了。
“姑娘,你沒事吧。”覓櫻和瑤兒趕忙俯身下來,扶起了子悠和霖兒。
子悠抬起手理了理臉頰的碎發,又用手背擦了擦嘴角的血。
對瑤兒笑笑說:“我沒事,你們怎麼來了,覓櫻怎麼也在這裡?”
“我怎能不來送你。”瑤兒眼睛濕潤了。“我托人把覓櫻買了下來。”
子悠抬起胳膊擦了一把眼淚,乾乾一笑。
對瑤兒說道:“也好,臨走前能跟你告個彆,也沒什麼遺憾了。”
瑤兒的淚止不住落下來。
她拉著子悠的手說:“我爹前兩日已經派人給煜王送信了,他很快便會回來了。我哥哥也托人去向九州王求情,一定會有辦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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