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會感念姑娘嗎?”丫鬟有些疑惑。
明月瞥了她一眼說:“你不懂,她是個重情意的人。她既一隻腳踏進了門,另一隻也不遠了。”
這一日傍晚,子悠和婆子們正在吃飯。
走過來兩個丫鬟邊走邊說:“這葉眉也太不仗義了,臨著要演出了,突然撂挑子走了。”
“唉,這也怪不得她,她家裡老娘病重了,怎麼也得回去見最後一麵。柳姿姑娘還是咳嗽的厲害,就剩個拉二胡的楊老爹了,明月姑娘急的火燒眉毛一樣。”
“那今晚還演不演了,沒了琴師,明月姑娘難道要清唱,怕是這三五日也演不成了。”
“誰知道呢?這也不關咱們的事,先吃飯吧。”
子悠聽到他們的話,心裡便放不下了。
一想到拋頭露麵恐給自己招致麻煩,她還是放下了。
第二日傍晚,子悠正和丫鬟婆子們吃飯。
明月的貼身丫鬟阮依來告訴大家,收拾好廚房,便各自回去休息吧。
“阮依姑娘,今晚還不演嗎?”
“不演了。”
“錢塘又不止咱們一家歌舞坊,再停個幾日,怕是老主顧們都不來了。”一個年長的婆子操心的說。
“明月姑娘已經在找人了,行了,行了,這不是你們該操心的事兒,收拾收拾都回去吧。”
第三日天一亮,棠雨閣的小廝便上門告知今日夜裡不演,叫子悠不必過去了。
子悠一整日的心裡難安,她大口的吃完了飯,來到二樓明月的房門外,敲響了門。
夜裡,明月照舊唱了她的名曲《西洲曲》,棠雨閣多了一個蒙著麵紗的琴師。
演出收場,子悠正要去換衣裳,迎麵走來一人。
那人緩緩鼓起掌來,子悠抬頭一看,竟是蘇文君。
怎會在這裡遇見她,子悠忙把頭低了又低。
“這位姑娘怎麼看著眼生?”蘇文君道。
子悠隻是低著頭。
明月瞧見她倆碰到一塊,趕忙上前說道:“許姑娘,這是煙雨閣的蘇文君蘇姐姐,也是我拜把子的姐妹。”
子悠還是不語,既在此遇到了蘇文君,自己的身份定是很快就瞞不住了,看來錢塘是不能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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