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聲婉轉清麗,台下的觀眾如癡如醉。
連子悠都不禁心中感慨:這樣的妙人兒,果真叫人百看不厭。
明月獻唱了幾曲後便到了竟花魁的時間了。
今夜來的公子大爺們中誰出的籌碼最高,便可得與花魁娘子明月論詩共飲。
“張院外獻白銀五百兩。”
“李公子獻紫砂硯台一方。”
“白老爺獻羊脂玉花瓶一對。”
。。。。。。。。。
今日城中富商白老爺做了明月的入幕之賓。
白老爺與明月用過了酒菜,明月正在案幾上提筆寫詩,子悠則坐在簾後撫琴。
白老爺站起身來,緩緩走到子悠旁邊。
瞧著她纖細婀娜的腰身,呼吸都變的急促起來,竟伸出他那雙短粗的手摸了上去。
“啊”,子悠大驚,停下了彈琴的手。
明月忙停了手裡的筆上前阻止道:“白老爺,我的詩好了,還要勞煩你過來指正。”
她又朝著子悠說了句:“你下去吧,叫唐婉過來,白老爺愛聽琵琶。”
說罷,她對著白老爺笑了笑。
白老爺心中不甚滿意,還是乾乾一笑點了點頭。
子悠知道明月是在保護她,回了句“是”,便下去了。
那個老色鬼一直目送她出了門。
吳媽媽送走了廂房的客人,已是二更,子悠整理了一下便回去了。
夜裡的路上幾乎見不到什麼人,怪可怕的,不過她習慣了。
獨自走這條路回家已經小半個月了。
今夜的月光尤其好,照的四處都亮亮的。
她抬頭望了望天上的圓月,過幾日便是中秋,她又想起一些人一些事。
人生在世,誰又能永遠一帆風順呢。
如今她接受了自食其力的生活,這樣無愧於人,無愧於心,也是一種自在。
隻是每每想到陸家遭遇的不公,心中不免泛起一陣恨意。
一個人從對麵街上竄出,打斷了她的思緒,“哈哈,這不是許姑娘嗎?”
她定睛一看,那人竟是白老爺,後麵還跟著他的兩個小廝。
她心中感覺不妙,為了穩住他,還是客氣的說道:“白老爺,您還沒回家嗎,天色不早了,您趕緊回去吧,以免家中夫人惦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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