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女人我還真下不去手,還是這麼漂亮的女人。把她綁在她弟弟旁邊,讓她好好瞧著,看他們招不招!”
一個士兵說著,便將子悠的雙手吊了起來。
另外一個士兵揉了揉拿著鞭子的手,準備揮鞭抽向元寶。
子悠大喊:“求你們了,彆打他了,要打就打我吧。”
小白有氣無力的說:“陸姐姐,不可以。”
“我求求你們了,再打他真的要死了,他才十四歲,還是一個孩子,兩位大哥,放過他吧。”
子悠淚眼朦朧的哭求著。
“我知道你們有自己的難處,如果非要打的話,就打我吧。”
子悠挺起胸膛,視死如歸的模樣。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哦,彆怪我下手狠。”拿鞭子那個士兵狠狠的說。
子悠閉上眼睛等待著,“嘩”的一鞭子抽過來。
子悠頓時感覺火辣辣皮開肉綻的感覺,她捏緊了拳頭不讓自己叫出聲。
“嘩”,又是一鞭子下來,子悠頓時感覺眼冒金星,頭無力的垂了下來,暈過去了。
小白淚眼模糊的喊著:“陸姐姐。”
“我就說吧,這女人不禁打,再打幾鞭子怕是也死了。”另外一個士兵對拿鞭子那人說道。
“那怎麼辦,皮開肉綻了還是不招,嘴真緊。”拿鞭子那人說道。
“行了,先歇歇吧,也不是一時半會兒能招的了,打死了反倒不好交差。”
蕭憶安回到帳中,莫名的有些喘不過氣。
有一些模糊的片段不停在他腦中閃現。
他回想起子悠的臉,總覺得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他的頭開始疼起來,仿佛有什麼東西要衝出來一般,撕裂著疼。
他正用力揉著額間,副將林達進來報:“王爺,打聽清楚了,那個小子叫小白,是陶安村長大的孤兒。現在是藥材商社幫忙的長工,那間藥材商社是幾月前一個女子主張開始的,村民都叫她小鹿姑娘,是江夏鎮一個姓顧的郎中家遠房親戚。”
蕭憶安抬頭:“哦,可有見到他們與村外可疑人物接觸?”
“據村民所說,這女子自從來江夏投奔了顧郎中,便再未出去過,並未見與外人接觸過。而且。。。”副將林達答道。
“而且什麼。。。”蕭憶安問。
林達說:“村民們對這個叫小鹿的女子評價甚高,說這小鹿姑娘又是出錢又是出力的為村民建起商社,提高了藥材收購價格。哦,對了,這個小鹿姑娘還出了錢為村裡新建了善堂,收留了不少周邊流民和孤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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