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降臨,霓虹上幕,兩個人才醒。
她在他懷裡蹭了蹭,把她的臉埋得很低,腦海裡開始倒放起剛剛的畫麵,易琳臉就燙的不行,身體好酸,有點難受。
“我抱你去洗澡好麼?”
她頭一半在被子裡,聲音很朦朧,“一起嗎?”
阮清時輕笑,把人掏出來,“你想麼?”易琳漲紅了臉,搖頭。
她剛剛問那個問題,是想說她自己洗。
她將深藍色的被子把自己裹住,露出了雪白的肩膀,被子將皮膚襯得很白,鎖骨處,脖頸處,有好幾處吻痕:“你閉上眼。”
他輕笑,他剛才可是哪哪都看了。
明明平時是個高冷如斯的少爺,此刻到像是一個春風蕩漾的浪子,“好。”
易琳伸手去抓地上的衣服,將被子往他身上蓋,蓋住了全身,“我進浴室了,你才可以拿下來。”
登徒浪子還笑著:“好,傷口彆沾水。”
易琳洗完了,開門出來的時候,鼓著個腮幫子,她剛剛去浴室照了照,身上有很多吻痕,手背上也有。
她去衣帽間找了條高領長袖封腰長裙,差不多能遮住,手背上實在是遮不住。
她放棄了,反正現在是晚上,沒人看她。
她去吹頭發,阮清時簡單的衝了澡就出來了。
他幫她吹頭發,兩個人相對站著,她的腿很酸,腳底像踩著,時不時的動動。
“腿很酸?”
她點了點頭,臉鼓鼓的,又氣又紅。
他將她抱起,放在洗漱台上,兩個人剛剛好一樣高。
阮清時剛洗完澡,穿著的一件黑襯衫,她第一次見他穿黑色,她不太喜歡深色,覺得很壓抑,但穿在阮清時身上,很好看,很襯他,很欲。
她的眼神不敢看他的臉,一直在他的衣服扣上打轉。
他扣子扣得有點亂,上麵的扣了下麵的。
易琳忍不住伸手幫他重新扣。
先解開原來扣錯了的,在一顆顆的往上扣。
阮清時見她,便拉進了兩人之間的距離。
兩人相對著,一個在幫對方扣扣子,一個在幫對方吹頭發,映進了鏡子裡。
美得像一幅畫。
他吹完,用手試了下頭發的濕度,“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