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時不讓她多想,親了親她的額間:“這些事都丟給我,你好好休養知道麼?”
她點了點頭,思緒飛遠了。
阮清時替她把藥餅子裡的藥拿出來,遵醫囑取了一顆,再取兩顆膠囊。
倒了杯水,先自己嘗了口水都溫度,再遞給她。
現在易琳在阮清時那裡像一個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殘疾人一般,連喝藥都要遞到嘴邊。
她兩隻水汪汪的眼睛眨了兩下,懵懵懂懂的,看看他手裡的藥,再看看他。
她慢吞吞的接過去還沒喝。
阮清時看著她很不情願:“怕苦?”
還當真以為她怕苦,“那等會再喝,我去給你買糖。”
易琳等了會“沒,不怕苦,我可以,”接著就把藥往嘴裡灌,又咕嘟咕嘟的喝了好多水。
直到喝完了一整杯。
“還想喝?”
她把杯子遞給他,點了點頭,等人出去了,才忍著苦把嘴巴裡完全沒下去的藥咬成粉碎,那兩粒膠囊外殼已經化了,裡麵的苦澀的藥粉也散開來,一起被易琳乾咽進咽喉裡。
等到水來了,再把嘴裡的苦澀衝淡。
醒來之後第二天,張嫂和傭人會早上來,晚上回阮宅,阮清時在醫院裡陪她,都快把這當家了。
易琳躺了幾天,頭沒洗過,額角受傷了,雖沒碰到頭發,但醫生說不要洗頭,以防傷口碰到水。
但是她受不了,她愛乾淨,頭好油,感覺整個人都好沉重,阮清時靠近她的時候,她都會在意地往後靠,阮清時在外間的客廳開視頻會議,所以她偷偷叫了張嫂。
張嫂:“您要什麼?”
易琳把聲音放小,怕阮清時聽見:“張嫂我想洗個頭,你能幫我洗嗎?我手,”她抬了下受傷的那隻手,手臂擦傷了,麵積有點大,還包著繃帶。
“可您的額頭?”
易琳把手指放在嘴唇中間,比了個消聲的姿勢,漂亮的眸子靈動地瞥了一眼門外,在病床上正好能看得見外間客廳的沙發,還有坐在沙發上正在開視頻會議的阮清時,“沒事,隻要小心一點,就不會碰到水。”
“可少爺?”
他允許嗎?醫生不是說不能洗頭?
“我們動作快一點,先斬後奏。”易琳彎著眼角,說著小陰謀。
頭發濕了,他還能不讓她洗不成。
張嫂在阮家十幾年,但是現在想叛變,她家少夫人偷偷摸摸的樣子真是讓愛不釋手,拒絕不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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